赵大明伸手指着我,难过了又气,手一下松下去。
那天糊里糊涂就亲在一块了。我抚着他肩背,他搂着我腰,贴得很近接吻。没一阵不知他又想什么,撅着嘴要哭。
赵大明看着我沉默了好久。
我给他扩时他羞得要命,我看他是很喜欢这些前戏的,生理的眼泪都盈出来,紧张得不敢动作。气氛到了,里边也慢慢有了感觉,他就不自觉地夹,被我搅得更深,扣到点上轻抖几下,可怜兮兮的。
我看他醉得不厉害,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开出去一段,我问他去哪,赵大明左看右看,“去你那吧。”
我深了口气:“三哥,您可得帮帮弟弟。”
我几把插进去,赵大明抓在我腰上的手一下抓紧了,嘴里喃喃说“太大……太大了”,又被我高高抬起,进得可谓畅通无阻。他的生得好,屁也漂亮,又翘又弹又有肉,插进去被他满满当当吃下,里面缩得很紧,把我得温乎乎的。
我把淋淋的手抽出来放到他眼前,又动了动手指,告诉他刚才我是怎么动的,赵大明哼出长音,撒推我,像是矜贵的猫,不乐意也端着架子。
我们演了出戏。我颐指气使地指挥他把那几个小弟给踹了,拎着赵大明就上了车。
他站着平复了一会,缓缓钻到我怀里,抓得很紧。他好像在哭。我肩膀上泛起一热,膛贴在一起,甚至能听见他的心声。
他委屈得小脸一转,糊说:“你是不是,真不想我来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琢磨了一阵,自嘲般笑了笑:“以前你不肯去。”
我瞬间想起高中偷偷买的第一个飞机杯,那种紧致印在记忆深,我被
“我想去。”
……
在客厅就给他扒了,赵大明光着屁害羞,扯着衣摆被我抱进里屋,一下干柴烈火烧得厉害。他声音黏黏糊糊地哼着,早已脸红心热,这些年我纵着他随心所,小子一套一套,总是这也不肯那也不让,我还不知他有这么顺从的时候。
这都什么跟什么。
天地良心!我一下急得不知说什么好,搂着他直气。我咬牙切齿:“等会儿你就知了。”
三哥没声好气:“醉了,酒蒙子。”见我坐立不安又问:“怎么了?”
“我是说,不想去可以不去,我们找个咖啡店醒醒酒或者……”
“我就知我唱不了歌。”
我:“三哥,不瞒您说,这小白脸我好几年了都没泡上,这……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找他也没找着。”
好吧。
三哥指了指远的声响,一阵没说出话来,随后干脆:“那还说啥啊,给你不就是了。”
我顿时有些心虚,这戏得不夯实,不知被他看出来多少。
带他进门我还有些不好意思,“家里出来得急,东西都乱放的,你随意。”
他喝完了开始唱,一首接一首,鬼哭狼嚎,基本怎么难听怎么来,好一个魔音贯耳。我皱着眉看他又唱又,待他闹累了才抱到怀里。
赵大明只说:“开车。”
他不笑仍是清冷,一句话噎得我再开不了口。
“我最、最倒霉的时候,你就在。本来那天我唱完就不了……我不下去了,我站在那我也不想笑。我唱,我唱又有几个人会听?”
他挣过来看我,又闭上眼出个极厌弃的表情:“你怎么哪都在?”
到后边跟三哥打了招呼,握着他手问:“三哥,那人怎么回事?”
我也是等急了,沉着脸拿手他,他看我表情不善,也不敢哀求,忍了一会还是屁直摇叫得又又甜,抓着我腰腹讨拥抱。我从背后抱着他,一手按他小腹一手按他里面,他就被里外照顾得直甜汁,浑都是发情的气味。
我正要给他找拖鞋,赵大明就已经赤足踩在地板上,溜达到饮水机旁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问:“真的很难听,对吧?”
我攥住了他的手腕,看着他说:“你确定要现在走?外面都是那个三哥的人,要不是我有几分薄面,又说跟你还有账没算完,我们都脱不了。”
在车里赵大明才算缓过来点,看见我就醒了,又觉得没脸见我,连句“谢谢”都没说就想下车。
他说感觉奇怪,没按几下他就了,前列亮晶晶地挂了不少,还攥着不肯给我看。
赵大明耳朵泛红,小屁被我两手热了,贴着我脖子蹭。我说我第一次见他就,他窝在我怀里轻几声,出点小小的得意来,印下一吻:“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