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的是这份感动没能持续太久。
阿龙闭上了眼,下意识地往前了下,本以为又要开始被人玩弄阴,但阿龙却没有想到,的小手最终落在了自己的脑袋上,像是顺般轻轻抚摸着自己的碎发和脸颊。
“就是,你的耳朵和狗狗不一样!”“狗狗的上都是有的!”“狗狗都是汪汪叫的不会说人话!”
此时阿龙被绳子捆得紧实的阴因为血不通而青匝显,涨成了紫红色,对于小孩来说无疑是陌生而充满引力的。
有着第一位男孩领,其它的小孩的注意力也立刻转移到了阿龙的鸡鸡上。
寨子里单纯的小孩总是好骗的,这真的狗叫让孩子们相信了阿龙的说辞:“真的耶,真的是狗狗!”
儿童的注意力是发散的,既然确认了这个帅气的哥哥就是小狗,他们的注意力便自然地转向了其它地方。
“狗哥哥的鸡鸡好大啊,比我爸爸的都大!”清脆的童声满是好奇,却将阿龙从感动中拉回了现实。
“诶~我从四岁开始就没有床了——狗狗真丢人。”小孩显然没能理解到那一层意思,却仍
不过这反而提醒了阿龙,他当即张开了嘴:“汪,汪汪!汪汪汪!”
有的孩子掂起阿龙充实的卵,有的孩子玩起阿龙不算长的包,也有好奇的孩子拨弄起了阿龙的狗尾巴,牵扯着在阿龙的内摆动,也有的弹了弹阿龙环下的铃铛,摇出一片清脆的铃声,或者干脆扯着环向下拉去,让本就充血的被拉得更大。
小孩们的惊叹和疑问让阿龙又脸红了起来,“……意思是哥哥是木代的狗,哥哥的鸡鸡是木代的玩。”
最先发现阿龙的小孩已经窜到了阿龙的边,招呼着剩下的小孩凑了过来。
“那,我们也摸啦!”
“哥哥你不害羞啊,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着鸡鸡光着屁,像没学会走路的小婴儿一样爬着,好丢人啊~”
也有的小手沿着自己原本光的脊背轻轻抚摸,背上受罚的疤痕还没有好全,被摸时还会有些许疼痛,“很疼吧……”
“可是大哥哥你明明是人啊!”
“那,狗狗,我可以摸摸你吗?”
快感从的各个角落传来,连带着意也复苏了起来,让阿龙更加的难耐。
小孩天真的话往往最能直击问题的本质,阿龙当即羞红了脸,但只能着,按照薙伊戈的吩咐解释:“因为哥哥是木代的山犬,是狗,狗是不穿衣服的。”
“诶,你们看,快来!”
“哥哥的鸡鸡为什么被绳子绑着啊。”
孩子的小手在阿龙下垂着的起阴上下抚摸着,稚的小手几乎握不住被捆绑而更加涨大的阴。
有着成的督促,阿龙的狗叫早已学得炉火纯青,与真狗别无二致。
“是玩?那我们可以玩吗?”
“好!而且是紫色的!”“和我们的颜色都不一样,和爸爸他们黑乎乎的也不一样。”“哥哥,你鸡鸡上的这些花纹是什么意思啊?”
“…...当然可以。”阿龙有些无语,但刚刚的感动已经是难得的温了,阿龙没有资格要求太多。
“因,因为哥哥不好自己的鸡鸡,所以被绑起来了。”阿龙回答着目瑙纵歌节上成讲述的理由。
“可…可以……”
“我可以摸摸吗?”
阿龙没有说话,这些小孩的抚摸倒没有留下太多的感觉,谈不上舒服与否,但这却是阿龙自从“妖孽”之事爆发以来,第一次在寨子里感受到他人的善意,这让阿龙有些想哭,这份感动甚至让他暂时忘记了意。
“嗯……”
几个小孩都只有5岁左右,或许是之前还没康复,又或者是知目瑙纵歌节上那淫一幕不适合被小孩看到,所以似乎并没有看到阿龙在目瑙纵歌节当日那淫乱的一面,对于阿龙此刻的造型和姿态十分惊奇。
“……当然可以。”
而孩子们是充满着好奇的,他们天真的提问却让阿龙进入了更加难堪的境地。
孩子们显然不信,七嘴八地反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