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虽然你这狗不会怀孕,但是还是要挤的嘛。”
说着,成抓起阿龙垂在间的疲阴了一把,“那你说,这里被出来的是什么?”
“是……是母狗的水。”
“这就对了嘛。”成满意地点了点,又住阿龙的狗尾把玩起来:“不能让你,但你的这张嘴里吃了之后,这里被干出来的就是水了。”
说完,还不忘打个补丁:“再说了,有木代在,你这小妖的那点诅咒还能怕逃得了我的手心吗?”
阿龙满脸羞红,他清楚木代刚刚的话肯定是为了调戏自己,但其中几分真,几分假,他完全无从辨别,只是看着木代始终自信满满满不在乎的态度,又隐隐有些崇拜。
犹豫了一路,回答完问题也差不多回到了竹楼,忙活完了晚饭后,成反常的温柔还在持续,不仅没有继续折腾自己的,反而还特许阿龙上床睡觉,这让隶少年又是受若惊,不禁掐了掐漂亮的脸怀疑自己是否正在梦中。
不敢打扰到主人,又有些贪恋男人上的温,让阿龙躺在床上的姿势相当别扭,但成却不给他继续独角戏的机会,一把抱住了少年赤的躯,揽向自己。
今夜的月光相当皎洁,让一人一犬对视的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的面容。
成的长相只能算是普通,但汉人区别于景颇人的面相对于阿龙来说却是相当的新奇,在月光的照映下更是蒙上了一层神圣的滤镜,阿龙竟然看得有些着迷,只觉脸上微微有些发热。
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睛,阿龙嗯了一声,犹豫着试探地开了口:“那个…….主人不怪贱狗了?”
“怪你什么?”
“贱狗私自了,还勾引了别的男人了自己。”
“我怪的不是你被人了,而是你没有遵守我的规矩。你的解决办法没有错,甚至很机,用自己的办法保护了寨子,我为你的善良感到骄傲。”
阿龙只觉心里悬着的巨石悄然落地,如释重负,太久了,自从瘟疫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久违地得到肯定,鼻子一酸,竟然啜泣起来。
成笑着刮了刮阿龙的鼻子:“再说,你这样的小货,光被我一个人,能满足得了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