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被摧残的已经无力再动,在那里顺从着男人的折磨,玉针因为有了的顺越进越深,最后只留了一个指节在外面,长老会的长老们才点了点,困山凌云停下了手,他眸中的心疼难以自抑,让人看着动容。
然后困山凌云才拿出了真正惩罚凌越的东西――三颗粉红色的,顺着狭窄的隙,将鹌鹑大小的一颗一颗地入了不断蠕动的粉里,大长老不满困山凌云的慢动作,在全进入的时候,大长老猛的按下了的开关,三颗快速地在里面活跃起来,它们的频率不一,无规则的动让凌越像是不小心上岸的鱼儿,腰腹不断颤抖着,动弹的差点让困山倚天没有抓住他腻的大。
祠堂的地很凉,希望小越不要受过多的折磨……
困山凌云抿着,帮着幼弟穿好了子,他飞快地掩下了自己眉目中的心疼,温柔地抱起自己的幼弟把他送入了祠堂。
困山凌云赶紧拿出了一个极为可怖的大玉针,玉针上的冷光让困山倚天都有些颤抖,他也是男,自然知孔被外物插入的感觉,那肯定很痛苦,他的大眼睛慢慢,情不自禁低吻了吻小舅舅淋淋的鬓角。
“喏。”
“把人放进祠堂吧。”
困山倚天赶紧死死地搂住了小舅舅纤细的腰肢,然后眼睁睁看着小舅舅下的玉慢慢竖立,困山族人情不自禁地咳嗽了几下,慢慢变换了站立的姿势,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不能让小越!
尖最后停留在了粉的褶皱上,他极其富有技巧的转着圈吻着幼弟的屁眼,褶皱被地微微张开,出了小拇指宽的隙,困山凌云的没有往更深入的地方入侵,他的慢慢离开了幼弟的小屁,嫣红的薄亮晶晶,一银丝依依不舍的断开,落在了族长高贵的长衫上,很快隐在了黑色的锦缎里。
而困山凌云目光却十分专注,他把住了眼前的玉,用指尖轻轻了微开的孔,趁着圣还没有出来之前,他把着玉针打着转把玉针慢慢送入到了狭窄的孔里,每一次入,凌越的嘴里就会发出痛苦的呻,像是在受什么折磨一般,鬓角也有越来越多的汗出,困山倚天心疼极了,他不时低,红一卷,将小舅舅的汗全卷入自己的口中,细细亲吻着小舅舅安抚着他抽搐的神经。
?s i mi sh u w u .com
“天儿!”
困山凌云掐着那颗小粉,慢慢往幼弟的里面送,就像是贪吃的小嘴儿一般,慢慢蠕动着,慢慢将粉色的小粉吞了进去。
,漉漉的如同灵活的小蛇一般很快就把凌越的的淋淋的,像是发了大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