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怡然半眯着眼睛享受，只觉得那酥酥麻麻的，舒服的很。缠着凌怡盼给自己洗了半天后才恋恋不舍的起穿衣。

        这会儿，凌怡然在外面跑累了，回来后吃饱喝足，往浴桶里一坐，两只胳膊搭在桶沿上，眯着眼睛昏昏睡，看着舒服极了。凌怡盼一进屋就看到她这幅小祖宗的样子，又是无奈又是溺的轻拍了一下她的。

        凌怡然一把抓过她的手覆到了自己间“阿然摸过，不疼的，很舒服。阿姐帮我洗洗。”

        “阿姐，快过来吧，我不怕凉的。”

        凌怡盼感受着手间的凸起，的，很有弹，手感还是很不错的。试探着伸出手指住它左右转了两下，见凌怡然确实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才放下心来稍微用了点力气替她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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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消气了，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抱住她的大“阿姐～阿姐最好了。”

        “好，这就来。”

        凌怡然这个年纪按理说也可以学着自己穿衣洗澡了，凌怡盼不是没教过她，只是这祖宗被她惯坏了，穿衣总是穿到一半就没了耐心，任由外衫松松垮垮的趿在腰间，洗澡的时候也是往桶里一坐，上一就立起来跟自己说洗好了。凌怡盼拿她没办法，只能安自己妹妹还小，过两年再教也不迟。

        凌怡然心里有些不满，坐在那里不想理她，只觉得阿姐小气。她还没舒服够那。

        凌怡盼愣了愣，凌怡然下的“肉疙瘩”长的很快，如今已有一指长宽，饶是她再过早熟，对于这个本应出现在男子上的物件了解也不是很多。凌怡然间的物件表面白皙光，与其他地方的肤并无二致，只有在不小心到时会漏出一些包裹在里面的粉红。听娘亲和李二娘说妹妹间的物件与一般男子不甚相同，她也就没把这东西真与男子联想起来，只当是妹妹生病，长了个瘤子。既然是伤，凌怡盼自然不敢随意摸，生怕不小心弄疼妹妹。如今骤然听到凌怡然要求自己替她洗这东西，凌怡盼难免犹豫。

        凌怡然不过五岁，私自然是无比的白皙。凌怡盼的手轻轻抚上去，拨开阴伸出中指一寸寸略过，她指甲修剪的整齐，明知不会伤到妹妹却还是忍不住的万分小心，只敢用指腹轻扫。

        凌怡盼双手柔，偶尔过的时候格外的舒服。凌怡然闭着眼睛享受，不一会儿又开始昏昏睡起来。直到凌怡盼清洗完毕，开始替她清理私时才悠悠转醒。

        凌怡然看着阿姐白皙纤细的五指渐渐被热水到红心里难免不忍。

        凌怡然瞬间被惊醒，捂着不满的唤了句阿姐。

        “肉疙瘩还没洗那。”

        凌怡盼被她这呆愣愣的样子哄笑，了她的小脑袋后才去另外打了点热水泡手。凌怡盼寒，常年四肢冰冷，每次替凌怡然沐浴前总要把双手泡热才敢碰她。

        凌怡盼叹了一口气“赶紧放开，去吃饭，吃完给你洗澡。”

        凌怡然只觉得阿姐摸得她万分舒适，忍不住按住她刚想抽走的手指，央着她多洗一会儿。凌怡盼以为她是嫌自己下手太轻洗不干净，便顺着她又洗了两遍，洗完后撩起水往她私冲了两下后便示意她站起来替她干穿衣。

        “不会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