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阴口圆张,花受周围固化的肌群牵制,小口又受花牵制,两者都合不拢了。
“准备妥当没?”是极意君的声音,因振动是从口鼻传入,话音听起来有些缥缈,“剑仙那还需不?”
一只手摸过剑仙的花,几指伸进去,沾了满满的淫水出来:“水够。”
有人搬动剑仙,将他竖起。
剑仙感到自己双往后收,并不能着地,也不能支撑,全靠侍从扛着。
此时极意君念动口诀,放了一艘宝船出来。众人上船,将船下方挑出的宝旗收起,桅杆砍断至只剩七八寸长,稍作打磨后,便把剑仙小对准那桅杆,插了上去。
剑仙只听得木料碰撞声,下便是一痛。
那桅杆长度对于剑仙而言,实在可怕,他虽目不能视,却能感到一木桩子撞入自个儿阴,顺着通往深插,到口才停下。
此时他全重量施加在口一点,原本若是人,那重已承受不住,换结实的木制,重量更远超出数倍。
口没能抵抗住多久,几次呼间,便溃败失守,木桩撞进子!
剑仙心知那女柔弱,必定也支撑不起木重量,这回怕是要被木桩得破腹烂,甚至从肚脐被插穿了!
就在木桩抵住底的那瞬间,剑仙听见传来碰撞声,随着他在桅杆上的逐渐下,双足终于接到了船,得以分担重量!
木桩仍然缓速进,剑仙的右手也碰到了船,紧接着是,再来是脑后。
作为船首像,他被固定在船下方,单手双足反扣船,翘着屁吞吃那桅杆,上半后仰,脊反弓成了一个优美的圆弧。
极意君看看,满意地打了个响指:“出发。”
宝船升天而起,缓慢飞行。
疾风拂过剑仙的。那名贵木料雕刻的脸上表情不变,坚韧强势,昂首向前。上雕有濡的衣物,首在衣料下隐约可见,左手却掩饰一般抬起,抚着心口。掩于木刻的下裳衣纹内,大在衣摆下伸出,一伸一屈,足尖绷紧,扣住船。雕像整艳而不淫,与宝船风格搭得浑然一。
但从下方仰去,便能看见雕像那大张的间,一肉色小口紧紧咬住桅杆,花不时张合,淫水连连滴落,如雨般飘洒在空中。
剑仙不敢想象此景,只盼望这宝船早日着陆。
但是,两个多时辰后,他依然被串在这船首前方,作为船首雕像昂首,向地上之人着阴。眼下他花内外透,每一片肉上都挂着淫,风过,水珠便洋洋洒洒飞散开去。
虽然子被得剧痛,但期间他一次都没有昏厥过。极意君吩咐人保住他口鼻,恐怕就是打这主意,要他全程清醒,不能失去意识。
以剑仙多年御风经验,宝船飞得并不高,底下的人一抬,就能看见他这船首像,甚至看清他暴在下的肉……
想到这里,他子微微一颤,底硌在桅杆上,被抵得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