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安倩如的出现就让黎老的判断出现了失误,如今傅衍能够轻松应对,纱帘里的声音又的确是”阿九”的,只要她的时疫被诊断出来,又敢出面来,那么黎老甚至连带着后的两个人同一位太医,都要被扣上公然藐视权威和抵抗凰权的罪名。
傅衍目光一冷,他细心守护多年的秘密,又怎么能让黎老扯出来,想到这骨节分明的手握紧了手中瓷杯。
“黎老啊!”程老却是在后面感叹起来,“你究竟是为何要抓着阿九的时疫不放,还要说明龙塌之上的并不是阿九?”
知阿九真正份的在场的只有傅衍程老和文祥祥了,黎老这话一出口,这三个人立刻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文祥祥咋,后的程老不知情况安心的点点也就罢了,可他不一样,他可是亲手看过阿九的信的,阿九这段时间是不可能回来的,那么床上的又是谁呢?
这时安倩如才低声问,“陛下,太医给您号脉。”
紧了龙榻,阿九不可能回来的,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
傅衍轻晃瓷杯,既然黎老已经说的如此分明,他也就没必要再耗下去,他抬眼看着黎老目光冷漠而锋利,不似平日里那个嘴角轻扬不把众人放在眼中的皇叔,这次他是浑都散发着戾气,黎老恐怕是真惹怒了这位怀晋王!
不大的声音却在静谧的内室里更加清晰,在场的人都无不惊讶,这俨然就是阿九的声音,虽然都猜到了阿九如今已经不在中,可如今这样的声音,却又不得不让他们怀疑躺在龙榻上的就是阿九。
“陛下说了,最近子不舒服,来的臣子们都不用请安了,都起来吧!”
内室静谧了许久,而跪在龙榻前的太医皱眉又皱眉,脸色难看,手中的拇指号着”阿九”的脉搏也不住的颤抖,他号出来的分明就是严重的时疫也正是北的严寒之症。
可现在他倒是很怀疑了。
黎老冷哼一声,“为的什么想必怀晋王和程老不清楚吗?”
傅衍很是悠闲,自顾自的就寻了个地方坐着,捧着温热的茶问黎老,“黎老不是说躺在龙榻之上的是安小姐吗?如今跟前的这位又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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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烦了。”
安倩如倒是极其平静,就算她一路走过文祥祥给她使了许多眼色,她仍旧是不慌不忙的走到众臣跟前。
黎老僵着,“安小姐不在龙塌之上,只怕龙榻之上躺的也未必是陛下!”
“谢陛下!”
“黎老不是带了太医?带过太医一起过去给陛下号号脉吧!”
黎老避过傅衍的眼神,挥手让那个太医上前,安倩如正好端了一碗药过去,就将那太医也顺带了过去,至龙榻前,那太医就直直的跪在地上,将一应号脉的物品都放齐了。
继而纱帘之中便伸出来白皙的手臂,那位太医在得到黎老的点之后,在”阿九”的手臂上搭上了锦帕便开始号脉。
众人谢恩站起来,只是站起来之后便自觉的分为了两阵,以文祥祥为首的程老尹正严储清一阵,再就是以黎老为首的两个臣子一个太医一阵。
黎老的赌注之所以是如此的大,是因为他把一切都赌上了,因为他笃定阿九受了伤,况且要从西郡城敢回帝都,最急也得第三日晌午才可以到,所以他算准了床上的肯定不是阿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