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还知,中原还有个规矩,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既然被我破了子,便是我的人,边要一辈子跟着我,除非我把你休了,否则你一辈子都不能再另嫁他人!”
“怎的,我又不弄你,等我好了再弄你。”
“小阿雨,你可知,我们中原有个规矩?”
萧风瑾十分熟练的包扎着伤口,花听雨见他上药的时候眉也没皱一下,有些佩服,可是一看他剥开了那上半的衣裳,爬到床上来的时候,花听雨有些慌乱地瑟缩在了床角。
花听雨一想到初见萧风瑾之时,被那人折磨得够呛,此刻还有些后怕,不由得子一抖,蜷缩起了双。萧风瑾瞅着他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骤然觉得这小家伙好没情趣,怎么也该顺着自己的意思,来个小鸟依人的感谢救命之恩,撒撒什么的,于是萧风瑾不气馁,继续调侃:
“什么规矩?”
“我不干!谁要嫁你!你梦去吧,梦里让周公成全你去!”
花听雨一听不干了,合着这人还想娶了自己,萧风瑾这人脾气这么差,又不会心疼人,那鸡巴物什还那般大,他嫁过去就不要活了。
“所以我刺杀你之时,你当时反应如此的……狠毒,像个修罗似的,煞人得很。”
“哈哈哈~你~你这个小坏~哈哈哈~别挠了~我这就下来~哈哈哈~这就下来……”
花听雨那话问得小心翼翼,他害怕萧风瑾当真应了他的问题,承认自己不过是个供他取乐的玩意儿,又怕萧风瑾不应,不会放他离
女子最能近萧风瑾的侧,才好对他下手,所以萧风瑾会折磨刺客女子,以雷霆手段来恐吓后来不安好心的刺客。一想起当日那人狠辣无情的废了自己的双手,又说了个那些个瘆人羞辱的话语,原来萧风瑾是把自己当作了他那位二哥派来刺杀他的刺客。
花听雨一裹被子就是准备下床去,目光落在不远的藤椅上,就想着去一边睡觉,萧风瑾赶紧爬起,一把就花听雨又抱住按回去了床上,花听雨不得不屈服于萧风瑾的淫威之下,被男人死死地搂在怀里躺着,耳边传来了男人均匀的呼声,花听雨忽的想起来一件事情,低声问:
花听雨奋力推搡着上的男人,萧风瑾却是不动如山地压在他上,花听雨似乎是听到了男人打呼的声音,心里更怒了,这便是睡着了?这厮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整自己。于是见推也推不动,花听雨便是一口咬在了男人肩胛骨上,萧风瑾不仅半点事没有,那的腱子肉反而磕的他牙疼,花听雨泪目,又想着去挠男人的肉。结果,还真的奏效了,萧风瑾面容扭曲地强忍着笑意,终于在花听雨的挠攻势之下彻底破防了。
萧风瑾说完,就是一倒在枕上,闭目养神,也不去看一旁花听雨的反应,显然,忽的与这人亲密了许多,花听雨还是有点不自在。可是仔细一瞧见萧风瑾上大大小小的无数新伤旧伤之时,花听雨还是裹着披风,好奇地爬到了正眯眼假寐的萧风瑾面前,望着男人上蜈蚣似的长长伤疤就想去摸一摸,结果,却是被萧风瑾一个翻,反被压在了下。
“那你……你还留着我的命甚?还是,你就只拿我当个玩意儿吗?等你,腻了,可还会放我离去?”
梓,命他送了药过来。
“萧风瑾!你什么!放开我!你好重!压死我了!开啊!”
花听雨此刻已经换上了一件萧风瑾的中衣,把被子裹了个严实,躺在枕上侧看向一旁的萧风瑾之时,却发现萧风瑾已经侧过来,目光柔和地望着他。
“他们说,你凶神恶煞,专门折磨女子取乐,当真有此事吗?”
“呵~外传的倒比事实更像话本子,确有此事事,不过我折磨的那些女子可不都是无辜之人,那些都是我二哥派过来暗杀我的刺客。”
结果萧风瑾果真只是假寐,眯着眸子睨了怀里惊疑不定的美人儿一眼,冷笑一声,解释:
于是萧风瑾不得不认输,只得乖乖地与花听雨同榻而卧,却是不得那巫山云雨之事,当真心里的很,只得是抵足夜谈,聊些心事:
“自古英雄救美,美人儿就当以相许。”
“……喔……那又如何,你当初把我胳膊扭脱臼了,还打了我两巴掌,那……咱俩算是扯平了。”
“好在本将军明察秋毫,一看你那三脚猫功夫,又是细肉的,哪里像个刺客?我便知晓,你必定不会是我二哥派来杀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