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澜君原先一如冰雪般的冷白肌肤,虽肤白却予人冷冽锐利之感,丝毫不会轻视他去――如今也变得细腻、随意抹一抹就会留下红痕。
态,肩宽髋窄劲瘦却不显纤细,却被邬泽用药物强改变成硕丰的模样。
......这比魔修攻打菩提门可怕太多了,毕竟魔修可打不过师弟。
虽然纳闷师弟没事为什麽又要跟他来一场心灵深谈,但慧悟对自己的直觉深信不疑,立刻宣布自己有了感悟,需要闭关一阵子。
他是绝对不想再和师弟"好好谈谈"一次了,那种神魂被一遍遍清洗摊开曝晒的感觉就算是佛修也扛不住好吗!
即使是莲愿也不会想到,乖巧守礼的大徒弟昨晚不但听了自己和云澜君的墙角,还藉此自渎了一回,他昨晚本就没看见释玄回来,自然认为大徒弟是去执行紧急宗门任务,将释玄脸上的憔悴当作连夜执行任务的疲惫。
淫畜已经彻底懵了。
没错,他只是为了突破境界,绝对不是要等风过了再出来!完全收起老妈子属的慧悟一脸牺牲小我的悲愤表情,着手布置闭关需要准备的後续事宜了。
一边各拍了三下之後,莲愿收回手,「好了。」他又拿出一罐膏药,仔细地给那对被"惩罚"得看不出原本白皙肤色的丰满肉上药,原本拍打的力度就不大,没一会儿红色就消退了许多,只留下点点淡粉。
他不想欺骗师父,也没有那个本事瞒过去,只能低着默认了这个说法,同时在心里对掌门师伯说了声抱歉。
他习惯地伸手为徒儿整理衣服,语气暗一丝关心。
以师父的格,之後必定会找掌门师伯好好促膝长谈一番。
释玄微微一怔,立刻意识到师父是误会了,他没有反驳,否则就很难解释昨天自己究竟去了哪里,为甚麽会将释安扔在练武场没有回去找。
「师父,屋里有什麽?」
「怎麽那麽累?师兄又叫你去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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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宗门大殿外享受清晨朝阳的慧悟忽然打了个冷颤,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彷佛有什麽可怕的灾难要降临了。修真者的预感十个有九个都准,剩下一个特别准,慧悟彷佛已经看见莲愿合掌执着佛珠走到面前,一脸平和地说――
释玄忍住了向内窥探的冲动,即使他再怎麽想知是谁和师傅了那种、那种事,也绝不能在师傅面前表分毫。於是他放下手,低垂着眼轻声。
师徒俩丝毫不知宗门大殿正发生的事,莲愿正想再继续关心徒儿这次外出任务的状况如何,屋内忽然传来一阵细小的声音,不晓得是云澜君碰倒了什麽东西又飞快地扶起,细微的喀哒声之後就再无动静,可以说是补救得非常迅速了。
莲愿打开门之後,意外发现门口站着的不是释安,而是昨天无故消失的释玄。
可释玄已经听见了这声细响,他猛地抬起盯着自己的师父,目光灼灼一字一句问着。
而被惩罚的淫畜表情完全僵了,仔细看还能从那双充满不可置信的眼中看见一点没有搞清楚现在状况的茫然。
气息冷冽的青年抿着直地伫在门边,脸色比起前一天显得憔悴了些,他抬手似乎想要敲门,没想到门居然自己打开了,猝不及防和门後的青衣僧人打了个照面。
可还没等魂游天外的它回过神来,莲愿就感觉门口有人来了,他以为是昨日和自己约好了要教如何引气入的释安,虽然没想到小徒儿来得如此快,还是细细叮嘱了云澜君暂时在床上休息,他待会再回来。
隔了许久它才意识到,自己被打屁了。
莲愿没说什麽,只是专注地执行着所谓的惩罚。
「师父。」
师兄,我们应该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