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去一趟剑阁,这段时间先让你二师弟回来,你们俩与长老们一起理宗门事务。」
释玄躬行了一礼,眉目沉稳低顺。
光是从传讯就能感觉到现任剑主的焦急与苦涩,莲愿任由那剑光在掌中崩裂粉碎,抬对释玄。
它原本是想趁着大人离开的时候下床到看看,没想到才刚走了两步已经遗忘如何正常行走的双就一阵乏力往前跌去,还将桌面的瓷碗带到地上摔成碎片,直接跪在一地残片中,疼得淫畜脸都白了。
莲愿很快就清出所有的碎瓷片,将双包紮得像两直的白萝卜,再上云澜君呆愣懵懂的神情,颇有些逗人,他忍不住柔和了目光。
且不说剑阁的实力大不如前,昔日的第一宗门如今跌到十大门派末尾,差点就要除名,众人对那封印大阵的状况皆是心知肚明,这麻烦谁惹上谁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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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害怕门外的大人被自己干扰,忍着疼一路踩着碎瓷片回到床上,连碰也不敢碰,只能抱着被子将双脚藏起来。
「别乱动。」
「下次别让自己受伤,知吗?」
事不疑迟,莲愿当即唤出莲花座,又回去寻了云澜君。
「对、对不起大人,贱畜会清理乾净......」
剑阁众人着急又愤怒,可更多的是无力,最终他们想起了那位名满天下的佛子。
这下淫畜是真的半分也不敢动了。
他将白细腻的双足轻柔捧在掌心,果不其然看见足底的惨状。修为跌落之後,云澜君的似乎也出了问题,虽然还能收灵力,却变得与普通凡人一般脆弱,脚底嵌了不少碎瓷片,膝弯也是,还有些仍在缓慢血,僵着被他捧在掌中,似是想要蹬开闪躲,又被脚的主人生生忍住。
淫畜结结巴巴说着,下意识就要请求惩罚的话,想到方才被打屁的画面顿时卡壳,支吾半晌只说了这麽几句,尤其是见到大人蹙着眉,似是对它笨手笨脚犯下的错感到不满,顿时更恐慌了。
这只是个小插曲,有上好的伤药这点伤很快就会好,保险起见莲愿还是横抱起云澜君,带着他上了莲花座。
也不怪剑阁没有立刻想起佛子,实在是被各宗的态度气昏了,况且佛门功法温和,不似云澜君的无情,能不能镇得住地下那位老祖宗还不知呢。
「是,师父。」
床上人见到他进来一脸慌乱,怀中还紧紧抱着被褥,瓷碎片散落满地,还有点点血迹沾在床沿。
莲愿蹙眉瞥过床沿血迹,快步上前将被褥掀开,果然看见瑟缩着往内的双脚沾着不少血。
再说这消息传到菩提门可也是一波三折,原本剑阁想传讯给当今修为最高的云澜君来理,平时他也很关注大阵的状况,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亲自前来检查封印是否牢固,奈何这位正魁首已经闭关十年,再去找其他门派竟是个个装聋作哑,各方推来让去没人肯应下求援。
「我看看。」
以云澜君现在的状况还没办法离开他太久,瘾随时都有可能再发作,莲愿只能带着他一同前往剑阁。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除了涉及到师父的事情容易被感情影响之外,平时的释玄还是非常可靠的,立刻离开去理师父交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