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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觉得浑的力气都被抽干,绝望痛苦悲伤各种情感杂糅进膛。
直到班上同学下楼时瞧见他,才关心了一句,“宋同学你不回去吗?白同学刚刚还在找你呢。”
“可可,起来回家了。你想吃草莓冰棍吗?”草莓冰棍!呜哇,白可一下清醒了,几缕翘起的呆在上颤动两下。
整个教室只有白可浅浅的呼声和后沙沙的写字声。
宋檐展跟他住的很近,都是这一带的别墅区,所以他们都是一起回家。两人的影子依偎在一起,映照在路上。
是江观澜,他没去上育课吗?果然是学霸,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学习。白可感叹,推门进去。
“可可,可可起来了。”白可自己被一温柔的力推搡着,他发出不满的单音节,自己还想睡觉!
没错,自从他来到外地B中上学,前面几天还好,后面这种纸片就如雪花般飞到他的家门,全都是“你的屁圆白,想”“我想和你爱”“你的脚趾好可爱,想全一遍”这种污言秽语,让自小受到良好教育的白可难以接受,都快长针眼了。
“咦?”白可看见教室里居然还有个人,校服的衣摆正被风的上下浮动,洁白修长的手里握着一本教科书,正抬笔刷刷写着什么。
白可与宋檐展告别后,走到家门口,输入密码后拉开防盗门的瞬间,一张白色纸片如蝴蝶般飞舞下来,在空中调的打了几个旋。
白可表示,总是能猝不及防就看见,自己不干净了。
这死变态到底是怎么进来的?!这里的别墅区都有严格的安保,没有业主卡本不会让外人随便进来。他有拜托物业,查看监控却显示一切正常,本没有可疑人士逗留。
“回教室吧。”白可加快脚步,这天太热了他只想回到空调的怀抱。
下课了同学们陆陆续续的回到教室,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在走廊上宋檐展还浑浑噩噩的站着,脑海里只留下白可回答的他那句,甜甜的,脸上也是一片红晕,所以可可真的是喜欢上别人了吗?
同学被他那死气沉沉的眼神吓了一,结巴:“在,在教室。”腹诽这宋檐展是怎么了。
他叹了口气,关键还找不着线索,这人似乎很谨慎,从来没有出半分脚。
前面拐角就是高二三班教室,他走到门口才发现宋檐展没有跟上来。白可没想到那么多,只是觉得宋檐展走的太慢了。但是恨不得一刻都离开他的宋檐展,又怎么会舍得落在后面呢。
那一瞬间如坠冰窖的表情。
白可用素净的指尖捻起,扫了几眼就如闪电般扔掉――那上面“好想遍你的全“”夹住你的鸡巴”“把你到哭”的字眼让他感到羞愤。这个人简直是个变态!
他了眼睛,是宋檐展啊,他还是跟之前并无两样,温和的望着他。
白可慢吞吞得收拾东西下楼,夏天的蝉鸣聒噪个没完,他在刺眼的阳光下眯着眼,斜跨着书包,蹦蹦走着,凌乱的衣服也懒得整理,手上拿着刚在学校门口小卖买的冰棍,小口舐着。
江观澜听见响声只是轻轻抬了下眼,手中动作未变分毫。白可拉开自己的座位,轻车熟路的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抱枕,就一栽进美滋滋的开始他的睡觉大业,刚刚折腾了这么一番,加上又是下午,他有些犯困..
宋檐展毫无动静,像个报废的机人,只有听见白可的名字才有了些神采,他扭过僵的脖子,沙哑的问:“白可在哪里。”是了,可可应该等急了吧。水还在自己这里,他要是渴了怎么办,自己要赶快过去、
而且这变态总能想到办法把这扰纸片送到他面前,有时是在门里,有时是在书包里,课本里,甚至家里插的花瓶都出现了这种纸片!他紧张兮兮的把家里来了个大搜查,什么都没有,一切正常,也没有预想中的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