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大人。”
“嗯。。呜。。不准说出去。。”袁术突然搂紧他,“不然杀了你。”
自从孙坚加入麾下,袁术噩梦少了很多。这个男人无比温柔贴,她久违地尝到一丝呵护。当他要举兵推进时袁术变得忐忑起来,先前听闻曹进军大败,袁术心惊胆战,噩梦萦绕,她埋怨孙坚不懂自己心意,也怕他成了曹一样的刺,只得截了粮草暂缓他发兵。后来二人不欢而散,袁术心里很是难过,却拉不下面子跟他谈和,就这么一连耽搁几日,事态演变至此。
“我在。”
又过了好久,袁术躺在漫天黄沙里咳得厉害,她狼狈不抗,仅剩的衣物裹住小病态的躯。已是生命最后的时刻,她想要蜜水,想要站起来回到自己的殿,可是边一个人也没有,连方才训斥她的厨子也不见踪影。恍惚间她想起自己不离手的鸱吻吊坠,摸边全也不见踪影。模糊的视线让她下意识喊出一声孙文台――时隔太久袁术都快忘记他的影,或许是不愿记得吧。曝晒下砂砾糙,膈得她后背生疼,她开始抱怨是丢了护符的缘故。
醒来时看到完好无损的袁本初她恨得咬牙切齿。凭什么?袁术无数次幻想着醒来以后去主帐一刀了结袁绍,但她念及这也是袁家血脉,何故屠戮。举起的长剑又被她扔在一旁。袁术心想,我这辈子都不放过袁本初,但要我亲手杀了她,我同样不到。
孙坚点点,相拥时一涌上心,前本就炽热的肌肉被柔的鸽来回剐蹭,他一下就起了反应。而袁术这次也不再难为他,本就赤冰冷的子在本能求援,爱抚撩拨之后她也忍不住开始求欢。孙坚进入了她,小小的子远比这层温,内里温热的肉又又紧,把男人紧紧包裹住。袁术被干得脚尖点地,一下下连子支撑都找不到,后背的爱抚比交还要刺激,酥麻的快感袭来,她弓起子淫水洒了一地。可她不想停下,转过双一夹又搂住了孙坚,小小的腔因为快感痉挛不止,最后男人交待在她内,抱紧她遍布疤痕的躯,进最脆弱的腔填满了她。他又忍不住亲了一口袁绍鼻尖上的小痣,退出去以后抱着她缓缓入睡。
“大人,我来吧。”男人也不记气,夺过她手里的药膏,挤出来一截耐心涂在她后背上。
“咳咳――骗子,都是骗子。”
那晚在洛阳的遭遇不仅是背后这伤,大火烟下伤了她的呼,落梁打伤了她的腔,从此以后她总是咳嗽,每逢雨天后背的伤也会隐隐作痛。一连数月她都在梦魇,梦里袁家尸山血海白骨累累,哭喊尖叫嘶吼木梁燃烧的沙沙声不绝于耳。她多希望这真的是一场噩梦。
暴怒只持续了半分钟,袁术趴在他怀里,后背上一层层冰凉的膏药让她舒服不少,人也逐渐安静下来。后背长时间在空气中,没一会儿袁术开始咳嗽起来,孙坚抱着她,轻拍后背给她顺气,又从一旁找来拭布,去她金发上的水珠。过了一会儿孙坚想提醒她换衣服,袁术没理他,只是抓着男人的手臂不放。猛虎怀里小的子在发颤,咽呜声也被压得很低。
“都。。过去了。”
都过去几个月了,洛阳那场灭门惨案还回在袁术脑海里。起初她不相信董卓会真的动手,还想着明天上朝要跟太师交涉,所以待人真正杀进来时乱了阵脚。士兵把袁家里外围了个水不通,都知袁氏富庶,每个人都想来府邸上搜刮油水。后来为首的人点了一把火,火势蔓延烟,袁术被家仆护着出逃,仆人为了救她被活活烧死。烧断的房梁落下撞到门框,一片火海中木框砸中她的后背,火星顺着她华贵的蜀锦烧了上来。
后来盟军大胜,袁术返回封地之前孙坚特地找上门,送给她一个小小的挂坠。碧玉镶金的鱼型野兽鸱吻,象征着她一生远离火光之灾,袁术接过礼物,又一次跟他在里屋翻云覆雨。本该一直这样下去,直到孙坚南下讨伐,而这一次,消息传回,袁术却再也没能见到他。
钻心剧痛之下她无法推开那堆东西,后背烧了起来,她只好高呼救命。所幸门外援兵及时赶到才把她救上了车。袁术灰土脸被人架上车,驶出洛阳城前她最后一眼远远望去,火海中袁府高贵的门牌也落下来,摔在地上粉碎一地。那会儿她已经哭不出来,两眼一黑晕了过去。昏迷中她又被刺痛惊醒。
袁术盯着晃眼的灯,浑无力。她躺在救医疗床上,下属在给她清创。烧焦的蜀锦进她血肉模糊的后背,物资匮乏麻醉剂量不够,医生又要用拿镊子一块一块给她夹出来,疼得二小姐直哆嗦。清创完后的合更是让她如坐针毡,袁术哭喊挣扎,几次被人按回医疗床上,好说歹说才完最后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