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你这样的小猫,就算被抓得浑是伤,想必我也是心甘情愿吧。”
“嗯……”
那尾巴终是得短了些,一旦嘴里叼着,尾巴就被拉得紧绷,牵扯到后,他想要吐出来,脸涨得通红,谢识意抚摸着他的脑袋,用着一种溺的口吻诱惑着他。
至少,对方从来没有用过轻蔑的眼神来看过他。
只是柳寒衣为了这件事耿耿于怀,曾多次追问他,当初躲着自己,就是担心秘密被发现?
谢识意的手指一动,霜重就觉得难忍至极,里的火种再次被点燃,逐渐蔓延开,他咬住了,手指抓着谢识意前的衣服,一用力,就将人衣襟扯了开,出小半边结实的膛。
他脸红透了,脑海中竟是浮现了柳寒衣的脸,对方眼神忧郁,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笑意,问他不是在谢识意的怀里温顺得像一只猫儿吗?
不过两人到底没有说开,他不懂柳寒衣压抑许久的情感,还有那种失而复得的复杂情绪,柳寒衣也不曾跟他明确的表达过心意,大抵是觉得行动已经足够了,言语那些在沉甸甸的情感面前,始终显得苍白。
视线交汇的刹那,眼睛又被亲吻了一下。
所以那一晚,发现他一直隐藏的秘密后,柳寒衣才多了一分不甘心,要是当初自己再强势果断一些,哪还轮得到谢识意。
作为旁观者的谢识意,早就看穿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却也不说破,选择加入其中,将本就朦胧的情感搅弄得更加混乱。
其实当初名剑大会结束后,拭剑园旁边出来就是大澡堂,由于到了后半夜,几乎没有人来泡澡,柳寒衣多次邀请他一起去澡堂放松一下,他都拒绝了,说什么都要回到自己的住,才清洗。
柳寒衣最开始以为他是格内敛放不开,就没多想,之后熟络了些,他也依然拒绝,称自己不习惯去那种地方。
那时柳寒衣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从到脚将他打量了个遍,最后停在他间,他被人看得骨悚然的,以为人看穿了自己的秘密,赶紧找了个借口溜掉了。
他摇了一下,表示拒绝,却还是没有将尾巴给吐出来,只因为谢识意突然凑近,亲吻着他的眼睛,感叹着“好美”。
就像是现在,明知他羞耻又迷乱,谢识意还言笑晏晏的逗弄他。
他闭了闭眼,嘴里的唾沾了尾巴,有少许几发粘连在了上,被谢识意小心的伸手拿掉了。
到现在袖袖都还不知他的状况,毕竟是女孩子,不懂这些事,袖袖那天只略看过他的,便移开了眼睛。
意乱情迷之下,他胡乱地摇,倒是让柳寒衣误会了自己是被讨厌了。
不是外貌还是刀法,甚至是言行举止,都无可挑剔。
若真的有那样的眼神,他恐怕要无地自容吧。
“唔……”
此刻谢识意逗弄着他,意明显,早就无法承受事,可他看得出来,对方很喜欢他这副样子。
“小猫不是最爱咬自己的尾巴了吗?”
袖袖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特别,他也省去了解释。
拨弄尾巴的手停了下来,茸茸的尾巴尖送至了他的面前,他不懂人的意思,直到看到人暧昧的眯起眼眸,尾巴扫过他红的,他在人的注视下,张开了嘴,将那尾巴了进去。
他不是没有被夸赞过,却还是因为谢识意每一次不经意的赞美而无所适从。
“后、后面哈……”
他从小就知自己的不同于师兄弟们,所以一直小心翼翼的,不让任何人发现,也不同其他人亲近。
“嗯?要取出来吗?”
温热的吻接二连三的落在了脸上,这样的安抚每次都会有,就好像是为了引诱他迷失到更深,所设的温柔陷阱。
“欠教的野猫。”
如今看着人跟谢识意那样多情的人你侬我侬的,总归是不舒服。
对方的眉眼温和不已,连动作也是轻柔得不行,就像是对待珍视之物。
后来认识了袖袖,跟对方那般交好,他也不曾提及过自己的秘密。
温热的手掌连在尾巴,指腹过鼓胀的口,激得他一抖,发觉自己无法逃离对方的怀抱,他只能吐出嘴里的尾巴,面色通红的开口。
不像他一度因为自己的而感到自卑。
那宽厚的手掌拉下衣衫,背全是被抓出来的血痕。
他不明白,为什么对方总能笑着说出这些暧昧不清的话。
他呜咽着,起伏晃动,被贯穿的口微微发麻,尾巴应激的抖着,真的像一只被吓坏了的野猫。
谢识意眼底没有任何的取笑和鄙夷,有的只是欢喜和怜爱,他因为这样的眼神,多了一分藉。
他从未被人如此直白的赞美,理智在想要挣脱的时候,就已追随着汹涌的快感沦陷。
从柳寒衣的口中,他知对方是受人追捧的存在。
对方笑得开怀,亲了亲他额。
“小猫好热情。”
就好像是钟情他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