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不仅如此,我,我好像求助都受影响,我无权无势,每次求助都被和稀泥。”
她不耐烦的打发着吴清栩,“我要上班了,没时间和你耗,我和你没有瓜葛,这里是我的房子没有让你住的理。赶紧的收拾东西走吧。”她冰冷的下了逐客令,转打算快速解决早餐。可还没走两步就让人拉住,她不悦地转就要把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甩开,可是当看到吴清栩的表情时生生顿住。
“联系不到,不知怎得联系不上她们。”吴清栩苦笑着,她撑不住以后不是没想过找姐妹们,可是不知怎得联系不上。她落寞的笑着,可在双眼的绝望衬托下这笑容竟像求解脱般,她看着蓝溪墨的双眼,alpha的眼中闪烁着泪光还有一丝疼惜,她终是忍不住抱上蓝溪墨,埋在蓝溪墨颈边哭着,哭腔越发明显,很快蓝溪墨颈边都了。
情绪不太对让你进来坐坐,给上两杯酒让你住一夜,这已经仁至义尽了,不要得寸进尺。”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来者不拒?”对于蓝溪墨的话吴清栩下意识的反驳,哪怕她这样堕落也不是什么人都愿意上,就像吴勇。她宁愿死也不上。
吴清栩已然脸上都是泪痕,但是她没有哭态,就这么拉着她的手腕,没有用力只是轻轻的握着。明明只需要稍微用点力气就能把人甩开,可是她却连这点甩开人的力气都没了。吴清栩就这么看着她,原本妩媚勾人的双眼此刻却下垂着,眼眶里面赤红一片,带着郁的痛楚或者是绝望,那单薄的颤抖着似乎说着话,“我,我真的不能走。”蠕动半天才吐出这么几个字,混杂着气息的嘶嘶声,吴清栩的情绪终究是奔溃了。
吴清栩不断地抽抽嗒嗒的说着什么,蓝溪墨却只是像定住了一样,吴清栩何时这么凄惨的哭过。她从没见过吴清栩这样,哪怕是吴清栩被人当成礼物送到她床上时也只是羞愤的红了眼,什么时候这样奔溃呀。原本不耐烦愤怒的情绪全都散去,心里闷疼的厉害,咽发酸,她知吴清栩大概是落魄了,可是没想到这人竟比想象中还落魄。她也被吴清栩感染想要哭了,“你,你就是料着我心是不是,你休想用这些把戏骗我。你不是有你的那些死党吗?”
“不然呢。”
“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蓝蓝,我寻求过很多生路,可是都行不通。我现在没有居所,也没有足够的钱,甚至还受制于人。”
“没地方住,呵呵,不是才搭上这么多人吗?随便挑个就能住了。而且以你的鱼池,一条一条的挑着睡,哪里会没有地方住。”蓝溪墨好笑的看着吴清栩,她知吴清栩不可能没有鱼,这人这么几年这副也没有多大变化,上天似乎很眷念吴清栩。明明五年过去了,这人都三十多了,却完全没有变老般,看起来就像二十多,年轻又有活力,这种人想要吊什么吊不到。
“蓝溪墨,你,你真的不能让我住下来吗?”
“蓝溪墨,我,我没有地方住。”虽然没有再被人压在餐桌上,但是仍然被人紧着,吴清栩还是很憋屈。但是她不敢乱动,生怕又激怒蓝溪墨,她必须要留下来。反正这是她欠蓝溪墨的,蓝溪墨要干嘛就干嘛,她受着就是了。
“蓝蓝,呜……”吴清栩就像抱着救命稻草,所有的人不是在避开她就是挖苦她,蓝溪墨居然还会心疼她,她以前是有多垃圾,这样的蓝溪墨怎么
“蓝蓝,他们没有给我分红,我没有钱寸步难行,回,回去的话,最坏的结果就是这个世界没有吴清栩了。”吴清栩眼眶通红,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泪珠落下,她就这么无声的哭着,但是表情都没有变,仍然一脸平静,但是双眼透出郁的哀伤。她没有叫蓝溪墨,而是叫了曾经的昵称。蓝溪墨和她上过床,人在极度脆弱的时候总会对曾经亲密过的人卸下心防,她就这么把自己最真实落魄的模样展示给蓝溪墨。
“我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吴清栩,莫不是堕落的这么些日子连脑子也跟着坏了,连人话都无法理解。”蓝溪墨不想和吴清栩废话了,她后退拉开两人的距离。看着一旁的时钟,快要上班了,她手有项目,几乎每天都要早出晚归忙的很,哪有空和吴清栩扯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