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打斗的声音让魈立警戒,他提枪赶去,发现了另一个自己在跟丘丘王缠斗,而暗藏着的愚人众伺机而动。
——杀死他。
锵锵锵。
【魈】的眼眸空,低着任由空随意摆布,直到被空牵回了尘歌壶,看到另一个自己面带微笑的给自己的伴侣投喂,怀里还揣着一只绒小兽后,【魈】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懦弱,无能,他用这样的词汇评价,但又意识到那就是自己,又觉得可笑至极,却又……充满了羡慕和嫉妒。
这个世界的魈看到后,内心突然升起一烦躁。
魈是受害者,没被帝君说什么,而帝君则是罚了明义让他抄写经书。
同样的招式,同样的气力,同样的仙法。
“……啊。”
这次两人的速度可能太快了,一个时常于临界点,一个很久没有收过这么多业障,均是有些不适。
他输了。
回想着往事,魈无意识地走到了那日他们发生关系的神像旁边,魈瞥了一眼,面上浮现微红,立转就要离开。
空很担忧的过去,撑开伞替他挡住风雨,又拿出巾给他拭。
那之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清心寡的日子。
而同时【魈】很是嘲讽,“你变弱了呢。”
当【魈】手里的长枪被击飞,业障像是突然蒸发一般消匿,【魈】茫然地杵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为什么?
魈二话不说上去协助,那位少年仙人看了一眼,两人合的十分默契,像失散多年的亲生兄弟一般,刹那间就将敌人击退。
原来那不可退让理由,竟然是爱。
——所有人都不能得到幸福!
他竟然输给了一个安逸的家伙。
两人几乎实力相当,但【魈】越打戾气越重,他看起来几乎要走火入魔,开始逐渐占了上风。
空找到【魈】的时候,便是这样一幅脆弱到几乎快要消失一般的【魈】。
那件事情后,魈几乎都不敢去看岩神的神像,总是绕而行。或许,这就是明义的目的吧,他可能在明义面前提过太多次帝君,让伴侣成了醋。
两人无言对视,对方是自己,但又不是,这种验十分难得,或许一生就这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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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突然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在这个瞬间成为了笑话。
魈觉得因为这种事被帝君教育很丢人,说实话,魈感觉很对不起帝君,但另一方面又觉得很刺激,那次他到后面也很兴奋,的明义合不拢。
天空不知何时开始下起了雨,【魈】仿佛毫不知情一般,任由雨水将他浸,紧的衣物黏腻地贴在上,雨水顺着发梢落下。
私的让业障气息不稳,被魈感知到后立警戒,战斗一即发。
“看你半天没回来,我担心死了。”空一边拭雨水一边念叨:“你忘了今天约好来吃饭?大家都等着你呢。”
奇怪的除魔组合诞生了,两人都没什么废话,提着枪,风一样的扫平了半个璃月,业障的侵蚀也比以往快了很多。
“抱歉了,我有绝对不能退让的理由。”
“……抱歉,帝君。”
内心摧毁的望猛增,下手越发狠厉。
除魔,被业障侵蚀,压制业障。
——破坏他们的和谐。
魈留下一句话离去。
“一起除魔吗?”
业障瞬间的吞噬让【魈】失去理智,魈发现不妙,眼神凛然,招式发生变化,竟是在逆境中开始反击。
就连被教育的时候都想着这些,魈很愧疚,自发的跟着领罚一同抄写经书。
如此反复循环之事,无论对于哪一个魈来说早就成为日常。
在得到安逸后的‘自己’竟然变得如此脆弱,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