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人脸上出不信，他盯着祁渊皱起眉，突然狐疑，“等等，你昨天才见到我们，今天我们就被发现了？该不会……”

        “没有万一。”

        “你说谁蠢？！”那人立刻炸了，还是旁边的人及时按住，他才愤愤忍了下来，不过显然仍旧不服气，他怒目瞪着祁渊，语带诘问，“你倒是说说，我们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

        姜渺两人听出了他的意思，脸上顿时如火烧般，可姜渺本就最是受不了他眼中的讽意，没忍住反刺：“我们是暴了，你难就安全了？就算那慕澜一时片刻被你迷住了，你日日被个女人压在下就开心了？还有昨天…你知这样算什么？白日宣淫？还是……”

        “谁说你们是今天才出的脚？”祁渊有些好笑地看着他，那目中的神色似乎在看一个傻子，“你们当慕澜……也是蠢的么？”

        那另一人低下，似乎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我们应该……的确被发现了，慕澜的内力不在我们之下，所以……”

        姜渺恼怒之下，将这几日憋了许久的话一脑吐了出来，话刚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这时候和祁渊撕破脸显然不是个明智的决定。只是话已经出口，泼出去的水没有再收回来的理，更何况他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姜渺下颌紧绷，梗着脖子不服输地瞪着祁渊。

        “……是走远了。”那人不认同地皱起眉，“你现在这样…还是要谨慎点，万一……”

        他看见祁渊冷下来的眼神，立刻反应过来，愤怒：“你诈我？”

        “怎么可能？”那人眉微拧，“你们房那夜我们守在门外什么都没，还刻意收敛了上的气息……”

        祁渊“呵”了一声，瞥了眼一直沉默的另外一人，对方接收到这个眼神，转对着边人开口：“殿下……”

        底下一人忽地抬，祁渊笑了笑，指了指门外：“人已经走远了吧。”

        祁渊也懒得和他们兜圈子，直言：“你们何时进的内院，就是何时的脚。”

        姜渺张了张嘴，脸上一阵红一阵青，没想到自己的谨慎反倒让他们暴了。

        “叫我姜渺！”

        姜渺紧拳忍住了后退的冲动，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刚刚那一瞬间……应该是错觉。当初对方的药是他们亲眼所

        姜国送他来和亲，慕澜房那夜……让同为姜国人的他们在外面听着，羞辱的仅仅是一个他吗？

        祁渊冷冷看着他，眼中似有无数冰霜凝结，姜渺一惊，衣袖被人拉了一下，他反应过来，不仅不闭嘴，反而更加口不择言：“怎么？我说的难不对？他现在这样，和那些个男男娼有什么不一样？什么狗屁正君？只不过换了个好听点的称呼罢了！”

……是你们两个过来？”

        “说你蠢还不承认……你们气息是收敛得好，可瞒过了没有内力的我你很得意？”祁渊冷冷地笑，“有哪个普通下人会是你们这样？慕澜只要不蠢，你们这么无声无息地往眼前一杵，她能不知你们份有异？”

        祁渊眼眸幽深地看着他，竟没有发作，反而勾了勾，眼中没有丝毫情绪，等他把话都说完后，才点了点：“你说的对。”

        “别说她了，是个人都知你们有鬼。”祁渊收了笑容，语气淡淡，讽刺的意味却更了，“哦对，人家把你们弄眼底下了，你们还得意……让你们听墙角，你们……也是听话得很。”

        祁渊不对方突然难看起来的脸色，先给自己倒了杯泡好的新茶，茶香入，他舒服地眯起眼，茶杯轻轻磕在盏内，响声清脆，“你们已经被发现了。”

        “那又怎么样？”姜渺不耐烦地打断他，直视着祁渊，不满又轻蔑地，“我们又没动用过内力，你在见到我们之前不也什么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