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透了心思是吗?”他轻轻地吻去我的泪水:“没关系,就算你一无所有,我也永远爱着你。”
我将他压在床上,又是一阵疯狂的吻,结束之后,我问他:“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一次犹如狂风暴雨的口掠夺,是由我主导的,他睁大了眼睛,没有动一动,尖任由我又勾又,眼睛也渐渐迷离了。
“我不。”
“!”
我知他每一个感带,知他喜欢被怎么,我知哪里,他会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声。
我睁大了眼睛,久久不能说出话。
说什么因为服侍我让我高兴了,所以喜欢亲我,都是胡话,这小子的癖恐怕就是女人的。
每一次亲吻都让我气吁吁,他更是被我亲得三迷五。
我们早就不知接吻了多少次,我也早就被他教得非常熟练。
我收回了,津拉出一条细丝,我也将它轻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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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李晚镜:“我和你们不一样,知吗?我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不该爱我,知吗?总有一天,我会回到我的世界里去。”
我问了他很多问题,有的他一一答了,有的却没有,这样夹杂在淫靡吻之间的一问一答,也让我了解了很多我想知的事情。
“……你不是说不会敷衍我吗?”
“你害怕对不起林青夏,是真的害怕对不起她,还是怕她对你的报复?你是怕她伤心,还是怕她知了你偷娶她的心上人后,夺走你现在拥有的一切?”
“嗯。”他:“就是很好,就是要待在你边,我才是安宁的。除了你,别的谁也不行。”
这个回答已经没有再听下去的必要了,我再次按着他深深地吻下去。
他只是反复地亲着我的脸和,将我抱得更紧了。
我问他:“这样的吻,够吗?”
他迷茫地看着我,似乎不理解我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过了好半天,他才回过神,似乎是苦笑了一下:“我当然是妻主的男人。”
他真的很喜欢我的,我一亲他,一他,他就兴奋得发抖。
我几乎把他口腔的每一寸都遍了,他逐渐了下来,抬着眼睛,漉漉地看着我。
“我没有敷衍你呀……我是你的男人,除此之外的份,我都舍弃了……唔……”
补自己的愧疚之心。因为你知,你什么也不,单凭投胎就了这锦衣玉食的主子是不对的,但你又无法舍弃它带给你的荣华和自由,不是吗?”
他不说话,我知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你到底为什么对我这么执着?”我疯狂地嚷:“我到底有什么好的?!你非要缠着我不放是吗?!”
“你。”
我朝他的疯狂亲了下去,轻而易举地撬开了他的牙关,伸进去肆意勾着他的尖。
他笑了笑,似乎很悲伤,又将我的眼泪去:“妻主,晚镜错了。晚镜不该说那种混账话。无论你是什么人,晚镜都不在乎,你非要我主动爱你,亲你,非要我主动靠近你,我也愿意。你去哪里,晚镜就去哪里。”
“她是个好孩子。”过了好半天,我才哽咽:“她是林家的希望,是母亲和父亲给予了众望的人。虽然父母总是偏爱我,可我知,我事事不如她,不过是因为这长女的份,压她一罢了。她若什么时候想夺走我拥有的一切,简直轻而易举。我也不会和她争,因我本来就是一个外来者,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