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边是被自己的闹钟铃声吵醒的。
她这一觉睡得浑shen酸痛无力,都忘了昨晚是几点闭的眼,脑子里乱糟糟,一时间还以为在自己家里。
冬日的晨光从轻薄的窗帘里透进来,段天边一边痛苦地把脑袋往被子里埋,一边伸手去摸扰人清梦的闹铃,迷迷糊糊地想就眯个五分钟,五分钟后自己一定起来。
然而还没等她摸到手机,不知dao什么时候圈在她腰上的胳膊,忽然不太高兴地往后一捞,下一秒,段天边撞进一个jing1壮赤luo的怀抱里。
段天边瞬间清醒了。
此时此刻,她才想起自己昨晚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她昨晚和傅子琛睡了。
睡了!!!
段天边僵ying地感受着shen后贴过来的呼xi,以及屁gu后面直tingtingding着的那gen东西,整个人呆呆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她是疯了吧。
段天边在大脑短暂空白后懊恼地想,怎么办。
要趁现在人没醒赶紧跑,然后假装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她小心翼翼地把手搭在傅子琛的胳膊上,试图在不吵醒对方的情况下,离开这张被他们搞得乱七八糟的床,偏偏她的新手机真的非常没眼色,不但越闹越响,也不知dao昨晚到底被她扔到哪里去了。
察觉到shen后抱着自己的人逐渐苏醒过来,段天边顾不上别的了,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那只圈在她腰上的手好像比主人要先一步有意识,不满意地把段天边往后用力揽了几下,直到两个人的shenti完全紧贴在一起,傅子琛才稍微放松了些,脑袋抵在她后颈困倦地蹭了蹭,tou发ruanruan的,嗓音带着晨起时特有的哑,“……好吵。”
好像有起床气的小狗。
段天边这种时候还能不合时宜地胡思乱想。
手臂慢吞吞地从她腰间抽出去,傅子琛从枕tou下摸到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随意摁掉了,习惯xing地伸手去拿床tou柜上放着的水杯,醒觉似的喝了几口冰水。因为离得很近,段天边甚至能很清晰地听见他吞咽时发出的一点声音,也有些口渴,又觉得这个场景在哪里似曾相识。
过了会儿,傅子琛应该是清醒了,把喝完的水杯放回去,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
段天边猜测傅子琛应该是把自己昨晚说的话听进去了。
没错,只要大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自然一点,等过两天或者今晚自己搬出去,时间一长,关系也不会太过尴尬。她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感觉,大概是松了口气,但并不确定如果再来一次,自己会不会zuo出同样的选择。
段天边闭着眼静静等傅子琛离开。
她听到傅子琛绕着大床走了一圈,然而脚步声不但没有远去,反而越来越近,过了两秒,面前的床垫忽然往下陷了陷。
被子被轻轻掀开,一ju温热赤luo的shen躯面对面地重新缠了上来,似乎是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微凉的chun凑过来贴了贴她的嘴,顺带还调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