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混混沌沌,全是快感,哪里听得见卿犬在说些什么,嘴里胡乱叫着他的名字,想求他再慢一点。
说完又面无表情地看向坐在那的林渊,眉略紧,“你来这什么?”
等这个澡洗完,时间都将近两点了。
在床事上,卿犬意外地比其他两个都更加暴。
感觉到内骤然收缩,他当下极侵略地往里猛撞了两下。
卿犬脸色微冷,扯过一旁的浴巾盖在她光着的子上,“别乱动。”
沈被干得一颠一颠地哭,语句支离破碎,“卿犬、你混、混呜呜呜呜呜……”
无情地结束跨年番外,写正文去。
“学、学长?”
抠挖小里的时,意外摸到先前没碰到一感点,忍不住抽插玩弄半晌,用手指又让她了次。
*
平时冷淡疏离的人,每每到情激烈时,骨子里的暴戾、占有、控制就一脑地全被出来了。
沈大脑一片空白,热浪阵阵,她手撑着浴台猛地扬起,哆嗦着到了高。
卿犬住她的耳垂,手伸到下面去摸她得凸起来的小花,又又地玩弄,肉棒依旧一刻不停地抽送着。
卿犬能清晰地感觉到阴被肉紧紧着,蠕动的褶皱让他不由自主地推进更深,每进入一寸,下都传来更紧密的压迫感,得他又是难耐又是舒爽,交合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林渊穿着休闲的衣服,了个鸭帽,英俊的脸上有几分疲意,行李箱还在沙发旁边,显然是刚从片场赶回来。
沈被他突然的兴奋弄得仙死,上受不住地往后仰,哭着求饶。
他按了按太阳,没理卿犬,只朝沈出点笑,“,今晚跟我睡吧。”
闻言,那张清俊的脸上出几分奇怪的笑意。
还没等沈回答,卿犬“哗”地起,抱着她迈出浴缸。
热水漫过两人的小腹,每次抽插时水花四溅。
下的肉棒还深深插在她内,卿犬让她半个屁都坐在浴台上,架在自己的肩,腰“啪啪啪”地重重弄起来,肉棒一下一下,几乎是要钉在她的窄里。
卿犬抿,动作随着息声越发激烈,大开大合地抽插几百下。
不准她求饶,不准她哭,甚至不准她随意变换姿势。
“你试试、嗯啊!试试一棍子、在你肚、肚子里乱搅,是什么感觉!哈啊,都、都戳破、了!”
他神色有些微妙,看着她问,“那等会完,我帮你?”
他大掌玩弄着沈柔的,盯着她情中的脸,眼神不如平时清透,自下而上地重重弄她,肉棒贯穿时极用力,次次都到里面的那张小口,仿佛下一秒就会插进去。
沈昏昏沉沉,被卿犬抱着出了浴室,半阖着的眼睛在看见靠在沙发上不知坐了多久的人后,眼神一下清明了些许。
的摩狠狠挤压着内,又重又快地碾压过她的感点,那瞬间汹涌而来的巨大快感,让她口中的呻猛地提高,浑都在哆嗦,脚尖绷得笔直。
“呜呜呜呜……犬犬、犬犬,呜啊、轻点哈啊、嗯嗯!啊、轻点插……”
沈气急了,揪着他的狼耳朵一阵乱乱,察觉插在内的肉棒又了几分,慌忙撒手,神色委屈得不行。
大抵是见她哭的太凶,卿犬轻着亲了亲她的脸,手在她上游走,碰她的感带帮她缓解内的酸胀,“这么疼吗?”
他抬手揪了下她殷红的尖,用指腹搓,沉沉地息:“你乖些,不许再跟我哭。”
等沈疲力尽地在浴台上,卿犬抽出过一次的阴,仔细帮她清洗了一遍上的痕迹。
肉棒恶劣地过几隐蔽的感点,想起这几天都是安全期,他便不再顾忌地用力干开里面那张小口,低吼着直接出来。
“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