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抓住他的肩膀，推开

        “去医院。”星打断他，觉得自己竟然有一瞬间认为他能说出一个合理的原因，还认真听了几句，实在太蠢了，“别再废话。”

        他是害怕去医院？还是害怕外出？不知，但他确实害怕外出，每天的活动范围只在这间屋子里，仿佛只有这片狭小的空间是安全的。星也喜欢在家里呆着，但呆久了也会觉得烦闷，想出去走走，偶尔找朋友们出去玩，完全不是他这样，一步都不出

        “一定要现在出去吗，朋友？”他看起来很为难，仿佛这是件很羞耻的事，“大街上全是人呢，至少等晚上...”

        他怔了一下

        一来她想保持一个习惯：让枪随时在自己边。如果每天要用枪，就算不去留心注意，也能保证它自然而然带在上。经过上次的事后，她心有余悸，不敢再让砂金有机会碰到

        “...如果你不喜欢我这样，我就不了，朋友。只有这个...这个绝对不要，求求您，让我■■或■■都可以...我不想变得更加奇怪..”

        他这堆莫名其妙的言论和行为快搞得她不耐烦了，但看他如此理所当然地表现出来，让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一个人住太久，每天又只知打游戏，已经跟世界脱节了，不然怎么这么多她看不懂的东西

        砂金确实信守了承诺，之后没再吐过。虽然他看起来还是想吐，但对医院的恐惧牢牢压制住了这冲动，他会时不时将两指放在咙前，深呼，而不是伸进嘴里

        懒了一段时间后，星又重新练起枪，每天都去靶场呆一会儿。最近没危险的事，卡芙卡也没强迫她去，也不是突然勤奋

        “你在什么？”星按住他的手，“散步！你想什么？让你换衣服，不是脱衣服。”

        “谁会晚上散步啊？对了，这的治安乱的，晚上会冒出各种奇奇怪怪的人，最好不要晚上出去。”

        他确实害怕外出，一路上表现得很紧张。准确点说，他害怕路人，一旦有人从对面走来，他就抓紧兜帽的边缘，用力向下拉，侧闪躲，一副想缩去角落的样子。星折回去，走向他，砂金后退了一步，好像接下来她会抓住他的肩膀往前推一样。她继续朝他走，她走一步，他退一步，退了几步后，也许是怕再退下去要受罚，还是站住了脚步。星没威胁或惩罚他，也没暴力地朝路人的方向推，她轻轻牵住他的手，握紧，领着他向前

        “你不要逞强了。明天我有事，后天带你去医院。”

        两人的拉锯战持续了一会儿，其实一开始星没想一定要带他出去，但在拉锯中，逆反心理出现了，今天一定要把他拽出门。砂金没办法反抗，隶必须服从主人的命令，不到这点的家伙只有悲惨下场，刚才那些像是调情一样的反应，已是他竭尽全力能的，去诱导一场直接的强，比发生些特殊的事容易接受点，显然，他失败了

        砂金轻轻张开嘴，双手背在后，凑近她的脖子，咬住她的衣服，几乎是贴在她上。脖子能感受到他的呼和发拂过，他在一些轻微的动作，但不知是什么，领口传来轻微的拉扯，过近的距离让星有点尴尬。当他稍稍远离时，星向下看，最上方的那颗扣子被解开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用牙解扣子。他低，咬住她拉到一半的外套拉链，慢慢向下拉，自始至终，他的双手一直架在背后，像被牢牢固定住一样

        话音刚落，他又来蹭她的手，反正就是不想出门，每次叫他出门都这样，上这张脸，一副温顺的样子，确实让人心。也不是必须要出去，星一般不再他。也许是发现这对星有效，砂金才总是这样，一让他不想的事，就想方设法撒。但这次她坚持下去，没让他得逞，“别蹭了。你真该出门了，多久没出去了？从回家到现在就没出过门吧。”

        她不知这么究竟对不对，顺着他心意，让他呆在这，而不是寻求专业人士的协助

        “我真的没事。”声音大了些，他拼命撑着站起来，焦急地解释，“我好得很，朋友。只是想点以前不到的事，之前他们总是把灌进我嘴里堵住，强迫我咽下去，现在有吐出来的机会，不自觉就..”

        她的话给砂金带来巨大的恐慌，她不解，为什么要对去医院这么抵？但看他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神又变得极度不稳定，说着奇怪的话，星也不敢坚持，左右为难，感觉自己无论怎么选都会让情况变糟

        “好吧。”她让语气尽量柔和些，“如果你真的不吐了，倒也不用去医院。”

出被侵蚀的迹象，泛着红，指纹也被烧平了

        “没关系，这样好的。”      他发现不用，于是把从她手上挪开，换了种方法，探着子过来。原本星想架起胳膊挡住，但实在好奇他想什么，没去阻止

        “别闹了。”

        听了她的话，砂金才停住脱衣服的手，慢慢走回自己房间，换好衣服，谢天谢地，这期间没再发生奇怪的事

        “好吧，听你的。”      感觉砂金还是很不情愿，但勉强算是答应了。他在原地坐了几秒，手住衣服下摆，又停了几秒钟，期间看向自己的手指，在布料上摩挲了几下，才缓缓脱起自己的衣服

        “我们去散会儿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