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姚伶收到邓仕朗发来的短信。
没几天到了长廊拍摄的协议时间,姚伶带着摄影设备去目的地,果然见到瓦娜。
“那次在浅水湾和你一起的朋友呢,你们还有联系吗。”
邓仕朗回看他一眼,觉得他很好笑,他在姚伶离开香港的第一天就不习惯,经常挂在嘴边,百般扭,既不看好他们,又关心他们。
他们心有灵犀一点通,开着facetime,各各的事情。
“年底有什么打算,在哪里过圣诞,又去哪里过新年。”梁立棠把抵在电梯墙。
她不常发ig story,一天最多两条,还是隔天发的频率。他想要知她的现状,让她给他发随手一拍的selfie,给他男朋友应有的特权,可她告诉他的依然少之又少。
“陪Rosalie吧。”
姚伶想半天,甚至忘记他的名字,“我不记得他叫什么,虽然有关注ig,但我很少看。”
姚伶淡淡地笑,明白她的意思,“不完全是这个游戏导致的。”
一个是在伊曼纽尔二世长廊拍摄,靠近米兰大教堂。另一个是在乙方提供的摄影棚拍摄,就在中央火车站附近。
邓仕朗嗯一声,“一个圈子。”
姚伶离开香港一个礼拜,他们因为工作和时差只能保持这样短暂的联系,偶尔有两天会video sex。
姚伶的确会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她不是个沉迷恋爱而无法自的人,认为没必要一直聊天。他也有延续下来的自主,把握分寸,分得清公事和私事,需要空间,也会给彼此空间。
瓦娜听后笑得美而暧昧,“那个游戏这么有威力,把你们捆绑在一起。不过你小心一点,玩这种游戏后在一起的不一定会上心,可能是被肢接诱惑罢了。”
“没有,陪我去吕安那里消遣一下,自从她回意大利,你开始疯狂OT,全都很久不去,无聊得要死。”
姚伶回礼,说:“刚回来几天,秋冬时装周快到,工作很多。”
瓦娜倒是没想到会遇见她,得知她是摄影师,惊喜地拥抱贴吻,“Rosalie,你回米兰了,没有在香港多待一段时间。”
姚伶在公寓开了气,穿吊带窝在沙发上,抱着笔记本,理今天拍摄的相片。她接通以后,看见他着上半在洗手间,发是刚睡醒的凌乱,嘴里咬着牙刷,有泡沫。
【DCHayden】:刚刚醒,你今天了什么。
“所以,男人本不重要。”瓦娜眼里带着不拘束的笑意。
若不是他最近很忙,他要飞长途把她压到床上狠狠一遍再问,然而现在只能按照香港的法定假期,等到圣诞才有机会去意大利。
寒暄到这里,她们正式开始工作。两人合作过一次,接下来的拍摄非常顺畅,是灯光师和DIT都惊讶的顺畅。结束之后,瓦娜换回休闲的衣服,邀请姚伶到长廊附近的咖啡厅坐一坐,然后就结束一天的行程安排。
邓仕朗到点要去上班,不妨碍她忙碌,让她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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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姚伶回到米兰,打开笔记本理堆积成山的工作邮件。她设置了有关度假的自动回复,但有两个商务隔三差五对她穷追不舍。
“我经常觉得她不需要人陪,整天ghost人。你们两个工作那么忙,一年见一两次都算多,现在交还麻烦,我就说不行。”梁立棠噼里啪啦讲一堆。
二点,可以多聊一会。到了她的起床时间,他正在下午的工作,她跟他讲一声早安,然后不会去打扰。
梁立棠同样很疲惫,在电梯角落挨着,累得肩膀挂西装,看到来人颓了一样:“果然,大家最近一起开OT。”
忙了一天之后,邓仕朗下班,疲惫地抚鼻骨,等电梯下来,门一开,见到梁立棠。
【RosalieYL】:去拍摄,见到瓦娜,现在在家。
邓仕朗倒不介意他这么说,征求式反问:“那你有什么高见?”
他把手机架到厨房桌上,提一杯热咖啡,靠着岛台,望向屏幕上的人,“拍得顺利吗?”
邓仕朗笑,给她发一个facetime。
“之前跟她合作过,效率很高。”姚伶把从笔记本移向手机屏幕。
“年底。”邓仕朗踏进电梯。
姚伶觉得他有经验在前,略知一二,很快就能接收,实则不必解释太多。她继续对着笔记本,放大相片调整瑕疵。
姚伶甄选之后给他们回复邮件,前一个项目商谈成功,收到要在长廊拍摄的模特卡,竟然是她在浅水湾拍摄的瓦娜,而摄影棚的拍摄还在协商当中,她等待下文,暂时放到一边。
瓦娜理解,这是说来话长却无需多言的关系。她不一样,自然断联,没有遗憾:“我就没有再flirt那个男人了。”
“他现在是我男朋友。”
邓仕朗洗漱好,挂牙刷和巾,拎起架着的手机,屏幕一晃,脸很近。下一秒,他出现在厨房,开始冲咖啡,烤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