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吗。”姚伶反问。

        “又是你勾引我。”邓仕朗受不了她的声音。

        邓仕朗脱掉他们的手套，把她放倒在铺满废片的地板。当然她也有故意惹火，在郁暧昧的暗红中，拿一张曝光失败的废片，隔着他的内搓。更勿提她先前示范了一次，坐在椅子上，对着他的照片抚摸私密，脸上还黑框眼镜，挽起的发松散敲打椅背。

副黑框眼镜，十分漂亮利落。

        邓仕朗很听话地来到她边，底片依然是负片，亮的地方暗，暗的地方亮，但他们能看到大致的模样。

        出了暗房以后，他看见她的红，把她抱到床上，不让她那么牵挂纠结，在房间再来第二次，毫无顾忌。

        她因他的动作和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往地板蹭了蹭，肩膀黏到另一张废片，紧接着美的被盖上他手中的一张废片，清沾到珠。

        “这张好看。”她指了指其中一张，是她给他倒酒的底片，十分禁。

        她从未带男人来暗房爱，这简直是她不能想象的事情，以至于小得不成样，让他极其顺畅地插到底。

        就这样，她被剥掉衣服，放倒在铺满废片的地板，双打开，受一张废片的棱角轻刮小，勾她出来的清。丝丝缕缕，拉开又断。

        邓仕朗尽量轻一点，前端推进很缓慢，到底就撞一下，堆积循序渐进的快感。地板的废片淋，她的口涌出大量。

        他知她很刺激，抓着她的脚踝撞进小，压到花心，令她不由自主地伸展，连带废片也向上扬。她在晃，颤栗爬满全，绳子的相片也在晃，浮浮沉沉。

        姚伶这么是要仔细观察绳子上的底片，近看，又后退，抱钻研两下，确认没有沾灰，没有漏光。她对他招手，轻声：“过来看。”

        “都好看。”邓仕朗盯着她的眼睛。

        暗红灯影，他的下颚紧绷，汗从脸庞落，而她的眼镜来到发，遮不住迷蒙的眼睛。

        邓仕朗带着这个想法抬起她的脚踝，俯，沉入她的，顿时让两个人喟叹。

        接二连三冲洗之后，感光相纸挂于绳子晾干。暗房里教摄影的师生恋愈演愈烈，以致绳子都轻微摇晃。

        姚伶有些恐慌，恐慌来源于艺术家的原教旨主义和工作狂破戒的懊悔，一边担心玷污工作和艺术，一边承受极致的欢愉，弄得她矛盾轻：“下次绝对不让你再来……”

        “不怕动作太大震坏暗房。”他还在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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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要他再来这里，没有邀请，只有杜绝，拿起那张带水废片，弯一弯废片，压他撞到屁的阴，令他不由自主地气，出来，到她的照片上面。

        “你喜欢我这样。”他说。

        姚伶知他把他们两个人都夸赞了，镜片下的眼睛弯起。

        她带着这张底片来到摆置放大机的工作台，弯腰，出腰际肌肤，在放大机固定底片，又将感光相纸放在放大机下方的托板上，说：“现在倒显影到冲洗槽里，再冲洗和晾干感光相纸基本就可以了。”

        “别那么用力，会撞到工作台。”她忍不住思虑着环境。

        “不是在工作吗。”邓仕朗见状，声音越来越哑。

        “你轻一点，就在地板上，不然我要在你开例会的时候blow      job，让你开不下去。”她早有后路。

        她已经非常。他很，掏出阴，对着她的小，抚弄两下自，硕长的阴渗出望的粘。他想在她的照片上面，让照片里的人吃掉。

        他以废片为指腹，有些锐利地压到她感的，卷一卷幅度，来回刮弄。

        “现在是理废片的时间。”姚伶那么正经，俨然是一个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