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口往下,将下面清楚看见的粉菊沾的漉漉的。
“啊啊……不……不要了……诗,诗文……我,我受不了了……”男人沙哑的求饶声本无法让不甘心的在他内寻找什么的诗文停下来,一下一下的仿佛打桩机似的不停的抽插。
诗文也快要忍不住了,但是不甘心的没有找到男人藏的极深的子口。
诗文起,猛的一下深入,男人却好像被碰到了致命的一点,颤抖着尖叫了出来,诗文却开心的笑了,“终于找到了吗……”
“啊啊啊啊——那里——啊……不,不要再深了……那里……要……要死了……啊啊啊……不可以……”容矜的呻变得尖锐高昂,被进入极深的地方被圆的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强烈的快感加上那里居然有要被撞裂开的感觉,让男人崩溃的哭叫出声,靠在床框上不停的摇晃着,被固定在脸侧的双紧绷着颤抖。
“乖……这里会让你很舒服的……”诗文艰难的在那研磨着,想要进入那温的地方,男人的呻随着她一下一下的研磨,尖锐的呻都变了调。
“呜呜……不,不要了……会死的……会被死的……不……啊……啊,啊,啊啊啊——”经过诗文的不懈努力,那终于颤颤巍巍地打开,诗文立急切的冲了进去,男人睁大眼睛,浑紧绷,泪水口水不断的落,小腹用力的收缩。
诗文终于忍不住在男人内奋力的了出来,将那第一次羞涩打开的腔灌的满满的。
“呀啊啊啊——要了……啊啊啊……”完,男人才后知后觉的着腰哭叫出声,前段的肉棒已经不出什么,滴滴答答的溢出几滴,小腹快速地蠕动着,诗文顿时明白男人即将高,抽出自己看着男人无力的抱着自己的双,仰着用力的了腰,下一秒,诗文看着那被自己弄的合不拢的还在汩汩往外着白灼的肉,陡然出一高高的水,在诗文惊讶的目光中的足足半米高,男人在极致高时发出的蚀骨的媚叫随着男人的水在房间四散开来。
“呜……呜呜……”男人低低的呜咽声将诗文唤回神。
诗文看着男人蜷缩在床上抱着膝盖颤抖着哭泣,想来他应该是被自己的反应吓坏了,忙覆下安:“乖,别怕,只是而已,别怕……”
容矜转将自己埋进诗文怀里,哭的花枝乱颤,“呜呜……我都说了……不要了……你怎么……呜呜……太羞耻了……”诗文失笑,感情他是因为觉得羞耻才哭的啊。
“是是是,是我不好,但是总裁难不舒服吗?”
“舒服……”良久,男人才抽抽噎噎的小声说。
“以后,以后别叫我总裁了……”闻言,诗文低下,看着男人余韵未散的红红眼眶,轻柔的吻上去,容矜眼睛眨了眨。
“那叫什么?”诗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