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地欣赏着她沉浸的脸,被包裹的感觉也美妙异常,吕布挑起角,撩起她耳边的碎发。
她像是越磋磨越锐利的兵,无论如何他也想要得到。
完完全全……
“哈……”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吕布笑出了声。他的手掌在脚步失控时依然稳稳地托着她,角带出了一丝血色,整个人瞬间杀气翻涌。
(正文完)
视线艰难地错开,她仰,直视他暗光涌动的眼。
彼时也犹如此刻,光如同初生的花苞,又被迫坦然,接受他的审视。
熟透的果几近透明,每次深入,那一块果肉就会鼓胀凸起,用形状记录下他的罪行。终于,在一次次的贯穿下化为烂的甜汁,蜿蜒而下。
于是他恶劣地着那饱满的禁果,捣得蜜汁横溢,咕唧作响。汁里的糖分黏着他,与他沁出的汗水为一,汇聚着淌出暧昧的白痕。
“好啊。”没想到那人出乎意料地好说话,径直打断她,“广陵王,那你听听我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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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救兵要来了。”他平静地陈述事实,目光一寸一寸地掠过她,“但是,在那之前――”
……
她的主动始料未及,他只是略微挑眉后就安然享受。用尖交缠与刚刚指尖接的感觉截然不同,她的柔令人心惊,即使他想立刻把她吞食殆尽,也不由得放缓动作。
置水之中的人,向来不由自主。正如他抱着她走动颠簸,她也起起伏伏,不由得趴在他肩尖叫出声。
危机感袭来,他的反常令她骨悚然,想要转逃跑,却被那人用力抓住脚腕,向后拖拽。
被人形兵穿了。
吕布很满意,拍了拍她的屁,“就是这样,叫出声来。”
他俯,影把她笼罩于暗光之下,在她耳边低语。
“无妨,那就先欠着,”没想到那人面色大好,凶戾的眉眼难得了笑,借着俯的动作更进一步,“绣衣楼,我入了。”
“这样才有意思啊,广陵王。”几乎抑制不住心中狂热的喜爱,他死死地盯着她说。
于是她勾住他的脖颈,附上了一个缠绵的吻。
昏沉间,她想起与他的初见。
他了她失神的脸,意有所指地说,“不好好合的话,可能会更疼啊。”
等吕布抱起她时,汗,泪,已经识别不出的白痕已经为一。
她恨恨地给了他肩窝一拳,“吕奉先,别说那么令人误会的话……唔!”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广陵王咬着牙,眼睛熠熠发光:如果他再左移半步,就能踩上地上的信号。
他一边接吻一边巍然不动,她心中越来越焦急,最终狠下心重重地咬了下去――
用你臣服于望,换我臣服于你。
快感刺激大脑,恐惧也是。她拼命地晃了晃脑袋,后知后觉地发现吕布已经抱着她在营帐中走动起来了。
他从后贯穿了她。
注:关于方天画戟的重量存在争议,此参考百科,引用了《寇志》中对吕布方天画戟二十四斤的描述。
那朵光的花就此开在他的心上,今日相见,花坠落,终成恶果。
话语未尽,没入晨曦,没入营帐,没入春情,也没入她。
半启,理智崩塌的前一瞬,她想:
他吃痛,脚步失控,如她的愿踩上那颗信号。
“本王此行,是想请吕将军入绣衣楼,但是……”
听过吕布的条件,广陵王的脸色瞬间变了,压低声音:“左将军?!本王要是能许给你这个位置,何须跑这一趟。”
“……啊!”
就在她几乎要后悔这个决定的时候,他却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在书案旁。
又近一步,那人懒懒扶着凶刃对她说:“广陵王,说说你此行的条件吧。”
“认命吧,广陵王。乱世之中,没有比这更合适的交易了。”一边动作,他一边撩着她的发丝在耳边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