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样的,小狐狸。我们下次见分晓。】
祸水东引:“是他的血。”
“是在上药吧,”笑的面崩塌,超面无表情地重复了几次,转问:“文远,她们是在上药吧?
曹:Nya――!
不知什么时候,三个男人已经转移到营帐边缘,面面相觑。
【必不可能。】吕布也在心里即答。
……
“必不可能!”超即答。
“文远,奉先一向寡言少语,这样审不知要问到时候。”超沉了一下,“不如我们直接问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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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被偷了,难为你们两个还那么坐得住。”
吕布猛然抬,眼瞳若有所思地亮了起来。
就在超斟酌怎么折磨好友比较好的时候,吕布难得开口了。
“烦死了!那就去偷曹的家!”
吕布一介匹夫!!!!!!
“你们……有没有听到隔的动静?”
暗金色的眼瞳中怒火中烧,张辽压低声音吼:“你俩给我闭嘴!不让阿蝉去,难让我去?”
血在兴奋地叫嚣,角的上挑已经快要压抑不住。吕布死死地盯着她消失的方向,迎着好友砸来的长枪,巍然不动。
一团乱之间,传来张辽烦躁的声音:“啧……阿蝉,接着!我从营帐里拿的,带她去隔上药吧,小孩子没必要看那么血腥的场面。”
……
张辽看了看吕布角的血,又看了他结上的牙印,忍无可忍,揪起他的衣领,压低声音质问:“吕奉先,你究竟了什么过分的事?!她都没这么对我过!”
看到视线又重新聚集过来,广陵王眨眨眼,先是捂住旁边略显疑惑的阿蝉的耳朵,小声嘟囔:“他把画戟……”
微小到几不可闻的声音,但是因为足够熟悉,三人又足够锐,立刻捕捉到了那抹甜蜜的尾音。
本不需要说完,虎湛金枪已经朝吕布招呼过去了。
吕布也难得地去怂恿张辽,“文远,情况不对劲啊……”
【这孩子怎么到又可爱又可恨的?!】
广陵王的影消失在营帐边缘时,吕布正好对上她狡黠的眼。她眼睫忽闪,像是他曾在西凉野外见过的狐狸幼崽。吻痕遍布的胳膊忽然自狐裘之中探出,小指勾起,像是在提醒他遵守承诺――
……
【等等,这个人绝对是嫉妒了吧?!】
吕布实在抗揍,又闷闷地不还手,两人打了他一顿反而愈加火大。
军报:吕布率兵一举偷袭了兖州
(完)
【就是说你营帐里为什么有这种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