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上一阵清香的女孩,上充盈着再多抑制剂跟抑制贴都压不住的,强烈到如同某种情药物的信息素味。
,虽然一开始想说要分化成Alpha——但其实分化成什么我都不在意。”
小女孩努力踮起脚尖,往男孩金灿灿的脑袋拍了拍。
“爱德的眼泪都快比利维坦领地的海都要多了呢。”
所以他在期待。
这说来十分不矜持又绅士——但他好像从没走过矜持路线?
他觉得,他是不可以被原谅的。
对着一个五年没见的友人发情什么的......
没有任何的嫌弃与不耐烦。
可睽违五年没见而,那人上的信息素又郁到让人无法不注意。
“怎么聊个天还哭了——好了乖,不哭不哭。”
即便是拿西装外套短暂遮挡,他那控制不住的信息素还是暴出他的激动。如果伊芙真如传闻所见那么感,那她绝对能察觉到他的发情。
我希望妳能幸福。
不是这样子的。
信息素的碰撞往往不只是动情如此简单。
但他内心深却堕入了一个前所未见的深渊。
本来就不擅长思考的脑袋乱成一锅粥,他不知自己该何反应,动情后的生理反应也只会暴他的野蛮和无理。
再次相见,恍如隔世。
如此想着的他,眼眶就先了清晰度。
所以事到如今,她依然在安抚着他竭力隐藏着的不安。
多情基因下诞生的继承人,自出来生唯一发自内心的愿望简朴到惹人发笑。
她俯,那抹造型的洁白礼服便像那盛开的花朵一样,透明且妖艳地在他眼底绽放。
在爱德华的印象中,如果是这样的再会,眼前少女大抵是要生气的。被家人纵容而长的金丝雀没什么太大的忍耐,她直率、张扬、任。
——这个人从来没有如此生疏地喊过他。
但与她对视的那一秒,他还是没有忍住。
更别提他眼前这人,是被Alpha协会与元老院公开警告的,有缺陷的“最危险”的Omega。
他突然很想哭。
这不是他每个夜晚都在祈祷期盼的再相遇。
“好久不见。”
爱德华觉得自己应该笑着和伊芙打招呼,说些什么都好,或者是些动作来挡住这失礼的反应。
因为角度与型差异,伊芙这个俯动作悄无声息地将最暧昧的景色展在他面前。
——完了,声音太紧绷太僵了。
了。
——所以他现在有些难堪。
富有巧思的礼服质料,亭亭玉立的少女任那粉发散于肩颈,而那落于锁骨乃至口的丝丝碎发,则像某种引导式阅读般,拉取所有视线往那聚拢。
得毫不犹豫,来得猝不及防。
然后在看着他那像小狗一样漉漉的眼神后,没忍住笑了出声。
至少这个声线不是一个朋友久违再见的友善声音。
这是实话。
Omega要勾引一个Alpha是非常简单的事情,就跟Alpha要Omega倾倒一样,不过是信息素与姿色的较量罢了。
我希望妳能得到幸福。
应该——
“因为不我分化成什么样子,我们都会是朋友不是吗?”
这句话一定程度上安抚了当时比较晚分化的爱德华跟伊西多。
爱德华虽然滥情,但还不至于过分到去标记无辜的Omega......他母亲那样的悲剧不应该再发生。
03
爱德华的心脏在物理上因为这份刺激而疯狂动着,尽非他所愿,下仍不受控制地紧绷抬。
为了这个愿望——
他认为标记什么的,望什么的,应该是由爱情作为基础,且经由双方认可后才得以去施行的,神圣的行为。
这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再会。
虽然这样是不对的——
期待这人用有些无奈又有点恼怒的表情和语气说出:怎么回事,见到我不会说话了吗?
“许久不见,赛勒斯。”
应该是这样子才对。
02
思及此,爱德华的眼泪就掉得更凶了:“呜、呜呜呜呜——”
因为自己本的望、也因为眼前人打扮得如此美丽,他的生理反应却如此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