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喟叹着,左掌心因为经常玩儿赛车而覆了层薄茧,在她尖旁边的肉上不断摩挲拉扯,还换来换去,叼着她两个早就立起来的红尖,伴着灼热的呼让梁禾妤整个人颤栗泛抖。
她姝丽的脸庞泛起红意,给本清冷的眉目染上春意。
结果清丽动人的冷美人突然松口。
她睁开眼睛,发现商泽予在走神,不知想些什么。
商泽予的不停地嘬弄着红尖,冰凉的黑发偶尔搔弄到她腻的肤表面。
异样的沉默在二人之间弥漫开来。
他都快要给自己悲惨的追爱打上休止符了。
她只淡淡地跟他说,他的心却得快要蹦出来……
“呵…宝宝可真大…”
她有些不满地乱不专心的男人发。
商泽予一直知,他捧在掌心的女友,外表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气质中偶会出一种易碎接纳之美,这种美并非源于她此刻被困在他下的柔无力,而是她那种淡然坚韧的格。
知她大学没谈过男朋友,他立竭尽手段认识了她,所有能追女人的招数都被他试了个遍。
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心里似乎下了什么决定。
商泽予回神,很快冲她扬起一副慢悠悠的笑意,表情是餍足后的蔫坏。
然而,当那个命中注定的人出现,只需一眼,她便成了他眼中的世界。女人嘴角的轻愁,眉眼间的浅笑,早已深植于他的心底,在无数梦境中反复回响。
当着别人的面,夸他的秘书“当然好”的那位。
“想什么呢?”
便是如此,不需要言语,只需要和她不经意投下舞台的目光四目相对一刻,爱由萌芽瞬间生。
边的兄弟还在叽叽喳喳,他的世界喧嚣已然消失。只有梁禾妤翩然如蝶的影,飞入盛开在他心间,芳香馥郁。
昏暗的灯摇曳光影,打在上男人入神的侧脸。
梁禾妤天鹅颈稍稍扬起,纤臂在空中畅过,就这样直立在阔的舞台上。
已经束手无策的商泽予本打算为了缓和气氛,说自己一不留神又说走了嘴。
商泽予下的肉棒已经把西高撑起来一块帐篷,他爱怜不舍地离开梁禾妤被弄到晶亮的子。
他起初以为是舞蹈系的学生,结果动用关系打听了个遍,人家压不是,只是自小学舞,太过出色才被选上罢了。
好长一阵子后,他颓丧得不行,自暴自弃般约她出来又一次进行告白。
直到今天,他始终不知梁禾妤到底爱不爱他,还是只是被他的诚心感动,后来因为他能满足她的望,而愿意留在他边。
“试试也行。”
鼻息扑在梁禾妤的间,留下一圈圈酥麻感。
女人腰下不断隔着白色西在磨沙发坐垫,膝盖弯屈起,上男友半敞开的央。
她是他一眼钟情的缪斯女神,遇见那一刻,他便开始魂牵梦萦。
他们的相遇来自于他被朋友拉着回母校参加某界学生的毕业典礼。
她眉心蹙着,微阖着眼,发出几声难耐的轻哼。
……
男人属于剑眉星目的颜系,表情坏起来五官侵略感十足,眼尾微红上挑,看她动情时内里出深情款款。
舞台上的惊鸿一瞥,灯光聚集在一人上,她仿若天生媚骨,蓬纱的裙摆随步展开,像是完全释放的蒲公英。
梁禾妤却很恍惚,他罕见出这样富有深意的表情,莫名令她想起了办公室那位和男友五官极其相似的上司。
“你人还好的。”
他曾对兄长商泽赋断言,自己绝不会沉溺于爱情的漩涡中。曾经对他而言,赛车才是永恒的激情。
梁禾妤久久未得到下一步的快感,淫水已经泛滥成灾。
结果人家既不爱钻石不爱房子也不爱车,仍旧不愿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