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
按理说他应该已经跟游戏里的她过无数次这种事了,可他从刚刚到现在的表现都好像是第一次一样,让乔昭觉得激烈得有点奇怪。
但她没问出口,或许人鱼就是有这个特点也说不定,问多了反倒让人起疑。
而事实上壬本人比她还郁闷,他已经被快感侵占的大脑还要分神去思考这怪异的情况,但很快这点清明的神志也被汹涌的愉悦覆盖,像海滩上正努力往岸边爬的海星,那么拼命,却仍然被海浪轻松席卷带回海洋。
转眼,他就忘了失禁的窘迫,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她为他编制的情之网,感的本让他能更尽情地享受她赠与他的快乐,能让他清晰地感受到划过生腔内的每一寸神经的反馈,能感知到坚的肉杵是如何在他生腔里狂轰滥炸,如何把他的榨出无数新鲜的汁水,如何让他理智全无,像以往每一次欢爱一样,完全沦为她的下之臣。
伟大高贵的神明彻底发情了,像他辖之下的任何一只发情中的深海野兽一样,成为肉的隶,满心满眼只有眼前的伴侣,大脑被生望侵蚀,只想拼命榨取伴侣的子,用柔的生腔将那些吞咽收,再次孕育两人的结晶。
“呜啊、好热、好呜……里面好……要坏掉了呜……”
他嘴里还在车轱辘似的来回说着这几个词,却很诚实地开始迎合她的动作,他的腰比人形时有力得多,迎合上来的力气不必乔昭往下撞的力气小,简直是上赶着用生腔往她鸡巴上套。
乔昭也爽得要命,咬着牙才忍住没出来,人鱼的生腔跟人类的阴不是一个结构,那个拐弯的压迫感正好着最感的地方,让她一阵阵地发麻,腰眼儿好几回酸得想停下来休息。
“你得太紧了……”她声音也哑了,轻轻拍了拍他的腰,想让他放松一些,结果是适得其反,他收了外界刺激,反而夹得更紧了,紧得她往外抽时他口甚至被翻出来一点深粉色的肉,那点肉周围镶嵌着银色的逆鳞,中间着她壮狰狞的鸡巴,画面神圣又色情。
没办法,只能接着这么动下去。
他接连高了好几次,脑子好像都有点坏掉了,翻来覆去的几句话也多了点新意。
“呜啊……不够、还要、呜……好舒服……生腔被得好舒服呜……”
“昭昭、昭昭的鸡巴好厉害呜啊……生腔被坏了……”
“进来……哈啊……想要、想要昭昭的……想被昭昭灌满……”
“想、呜啊、想给昭昭产卵……想再给昭昭生小人鱼……”
他糊不清地把他学会的所有话都倒了出来,手也不再折腾上可怜的珊瑚,转而去抓口的肉,学着她的手法掐着两颗粉的又揪又拧,不知疼似的折腾。
尾鳍也不再慌乱地乱甩,摇摆的节奏可以明显读出‘享受’‘愉悦’的信息。
她俯去吻他,他也不再没有章法地僵直,像一团柔的海藻,笨拙但努力地回应缠绵。
乔昭憋着劲儿了半个多小时,到底没斗过他那过于销魂的腔,将第二炮重重地灌入。
“哈啊……呼……”
在她松口气的同时,他也仰起,伸出半截尖,望着浮动的水光,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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