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之前说那么多话,他都快被她洗脑了,只觉得他的和子真被成了她的鸡巴套子,他的腔都习惯了她不讲理的乱搅胡捣,堪称温顺地服从她的所有玩法。
他越想越委屈,子都被她满了,他现在肚子都涨得要命,动一动就感觉里面的在晃,更是酸胀,她现在只要一出去就能看到一个合不拢的可怜小。
他都被她弄成这样了,她还这么对他,多兰那什么鬼眼光。
他的嘴其实早就被她亲了,但这会儿沾了她的血,依旧让这朵艳的玫瑰更加妖冶。
乔昭‘嘶’一声,居然也没生气,她这糙肉厚的,不怎么疼,反倒觉得被急眼儿了的小狗比最开始那副牙尖嘴利不肯服的样子可爱多了。
这女人也不知什么病,天都这么黑了也不开灯,她本来就不怎么爱出声,除了调戏他的话以外,只有或者他高夹得她特别爽的时候才哼哼几声,天一黑他看不清她的脸,他都要分不清到底是谁在他了。
所以她才讨厌男,事儿多得很,整得她不像来享受的,像来伺候人的。
他早就发现一直把他腰禁锢在床上的泡泡已经松开了,现在只是起到保护他伤口的作用,他可以自由地抬起腰,也就是说,他现在全都是可以自控的。
越委屈就越生气,尤其是这会儿她还正好又要了,听到她在他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丹尼尔气得张嘴一口咬在她肩上,没收着力气,他虎牙尖,这一口直接给她咬出血了。
何况他的本能已经替他了决定,不她最后能否兑现承诺,他都已经选择了相信她。
丹尼尔懒得去思考这个问题,他的心已经全系挂在了那越来越凶猛地在他子里翻搅的鸡巴上。
她虽然夜视能力不错,但还想更仔细地看清他现在的表情,抬手把床的台灯拉开,丹尼尔吓了一,下意识地松口,那张满是红迷离的脸便漉漉地落入她眼中。
他从窗的隙看到几缕漏进来的月光,感觉自己要跟已经下山的太阳一样坠落了。
“看什么看……?”
他嗓子早叫得哑得不行了,这会儿
反正贞都已经没有了,反正她都已经把他成这副他自己都不认识的模样了,再跑不跑又有什么区别?
可天黑之后这人就跟嘴巴被上了似的,小屋里回的只有丹尼尔一个人的息。
她了他一天,他咬回去一口怎么了?
丹尼尔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这个官是真的用来孕育生命的,要不然怎么能承受得了这东西在里面这么胡闹?
她说着就加快了速度,硕大的肉冠在柔弱紧窄的腔里肆意捣弄进出,不断搅出让人牙酸的‘咕叽咕叽’的声音,他的口光是吞咽她的就已经撑到极限,而更加窄小的子却要吞下更加巨大的。
“多会儿就好了,忍着点儿吧。”
可现在逃跑还有意义吗?
他了嘴上的铁锈味,被她盯得有点心虚,可紧接着又理直气壮地瞪了回去。
“呜……你王八……呜啊……”
丹尼尔自以为十分耐的到她下没撑多久就得只能任人摆布,他以为他的伤会因为这几乎无节制的爱而加重,可事实上,他几乎都忘了自己还有腰伤,因为乔昭狗归狗,倒也还真不让他出力,他只要乖乖不乱动,敞着着腰任她摆布,他就可以纵容放肆沉沦只享受。
人说过受不了。
他知没有多余的互动,只要爽,只要赶紧结束才应该是他想要的,可是不行,他忍受不了这样被当成飞机杯使用的憋屈感。
乔昭不惯着他也不放过他,丝毫不顾及他是个伤患,把可怜的小男人压在木屋的床上翻来覆去地从下午到晚上。
所以这副完全自由的无法再出任何忤逆她的行为,甚至会因为她的一声轻笑,一句低声的夸奖,一个撩开他汗的刘海为他汗的动作而兴奋不已。
甚至由于有泡泡的保护,他起码可以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使出全力给她一击,如果运气好,他说不定可以脱困逃跑。
他被得没脾气,为了不狼狈地颠来颠去,四肢都只能紧紧缠住她。
丹尼尔不喜欢这种感觉,他知他也可以把她当成一台更高级的全自动炮机,这台炮机很好用,鸡巴又又热,还会,会变化角度,每一下都能到他爽得不行的地方,说句夸张的,这一下午几乎比他过去的每次自加起来都要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