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這驚動了奧斯維德，他結束了這個吻，摸上成年男子壯實有力的腰線。

        布魯斯被吻得舒服，邊溢出輕微地低，口袋中物碰到奧斯維德。

        “總比姓氏親密，對吧？”

        布魯斯不捨得眨眼，撐著酸澀的眼睛凝視著他，描摹著青年與記憶中毫無分別的容貌，不過他的進步速度很快…技術一下子就超越我了。

        甜蜜地吻同時帶來刺痛，粉色的糖塊夾在交纏的間，脆弱柔軟地苔被糖塊邊緣的尖銳刮到，又被兩人的熱度逐漸化成甜膩地糖，痛，卻讓人難以離開。

        奧斯維德注意到浴室的水聲停下了，他撥開垂落到男人肩上的紅髮，毫無留戀地站起，“太晚了，再不回去的話也許迪克會擔心我的。”

        奧斯維德還沒回應，就聽到旁邊傳來一抽氣聲。

        這是一種信號，向他表示“你可以吻我了”，或者“我要吻你了”。

        回到室內時，她貼心地替兩人將窗簾拉上，穿回原先的衣服便俐落地離開了——她愛美人，卻更愛錢。

        布魯斯鬆了口氣，幸好今天的幸運嘉賓如傳聞中愛財，是韋恩總裁能夠輕易打發走的類型。

        布魯斯坐到奧斯維德腰際，貼近的在青年耳畔吐出熱息，顫抖的尾音頗為惹人憐惜：“甜心，你就真的打算這麼狠心？”

        “…別走！”

        奧斯維德喃喃，“可憐的科波特……”

        英靈並不討厭企鵝人，哥譚的靈魂總帶著這座城市獨特的美感，就算是灰色的靈魂也閃爍著奇特的光芒。

        布魯斯可不打算讓反派打擾今晚，他已經知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拾起其他話題：“奧斯維德，我就這麼稱呼你吧。”

        可惜大總裁沒有這份雅興，他禮貌地頷首，優雅回絕，圈住下之人的手臂倒是牢固，“羅斯小姐，今晚就到這裡吧，明天我的助理會主動聯繫你的。”

        羅斯小姐遺憾地收回目光。

        “你打算些什麼？”

        就如同奧斯維德這個人一般。

        “哇喔。”

        布魯斯剝開蝙蝠花紋的糖紙，咬碎了棒棒糖，伸出的頭將晶瑩剔透的糖塊展示出來。

        “布魯西，這是準備來點刺激的嗎？”三個人的‘遊戲’之類的。

        雖然其實他更偏愛純粹的人……

        闊佬臉色一黑，險些破防，他是想看看奧斯維德準備怎麼‘勾引’自己，不是單純惹奧斯維德生氣的！

        奧斯維德完美接收到訊號，他和蝙蝠俠是老搭檔了！

        奧斯維德眨了眨眼，突然問了個與氣氛風馬不相及的問題：“你帶糖了嗎？蝙蝠？”

        奧斯維德垂眸，酒浸透男人的衣衫，讓他散發出甘美醇厚的香氣，他緩緩伏低子，不容質疑地侵犯正常該有的社交距離，“更親密，嗯，然後呢？”

        在喊出“別這麼叫我”和乖乖拿出西裝外套裡的糖果之間，蝙蝠俠嘆了一口氣，手腕一翻，掌心中是快要化的蝙蝠糖。

        出浴的金髮模特只圍著一條圍巾站在門邊，看著今晚的大金主曖昧地湊近另一個人，雖然在夜色中看不清面目，但按照她出自娛樂圈的毒辣眼神可以看出那絕對是個頂級美人。

        金髮美女並不排斥，也許還是她賺了呢，一晚上能遇上兩位大美人。

        他主動湊上去給了男人一個親親，接著攬著布魯斯的肩膀加深了這個吻。

        又不是什麼小年輕了，布魯斯還不至於這麼幼稚，那些只不過是成年人的小把戲罷了。

        男人鋼藍色的眼眸在夜晚似乎能映照出繁星，就這麼無辜地看著奧斯維德，讓人領悟他除了錢還多了一項令女郎們趨之若鶩的理由——他可真是當之無愧的哥譚甜心。

臉色可怪異了，回到哥譚後非得讓企鵝人自願改個名字，還是奧斯維德攔住他，不忍心讓可憐的男人痛失自己使用了大半輩子的名字。

        他是個惡人，但野心向來是人類文明的驅動力之一，奧斯維德喜歡觀察這類人的故事。

        迫不得已，布魯斯拉住奧斯維德的衣襬，嘆了口氣，將人拽到躺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