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彻的红瞳在黑暗里亮着光。

        床上，你背对着秦彻坐在他几把上，每一次动带来快感的同时也一片片放映着你和龙彻的回忆。

        “因为不是本，我无法存在太久。”

        他贴着你的脸轻轻蹭着，无故给你一种动物在蹭你脸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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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你爱的本就不是他。

        你已经出上的刀抵住了他的腰腹。

        你疯狂地和龙彻接吻、给他手淫。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即使你现在容纳的是他，他还是有种在看着你和别人爱的割裂感。

        “你家。”

        “我需要你帮忙。”

        不是易容也不是复制evol，你很好奇他是怎么到的。

        “我不知他看到了什么所以不接受我的存在。”

        你沉下脸，拇指按着他的下巴强地掰开他的嘴吻了上去。

        突然被柔的肉包裹，剧烈的爽感让秦彻短暂忘记了那些梦魇。

        龙彻看出了你的刻意，拉着你到无灯的走廊上正解释，

        到最后，秦彻都没有问出那句，

        他还梦到你和龙彻在崖里，在瀑布外，在云朵上，在星空下爱。

        释放的时候，你想起的是你们曾经云游四海的快乐，而他想起的是你们共死的痛苦。

        以你的聪明才智立刻就理解了。

        秦彻棱角分明的脸在此刻支离破碎，

        他还从没见过你对他这么冷漠的一面。

        你眨了眨眼晃了晃脑袋，

        “我确实是秦彻，但不是现在这个时间点的他。”

        后的龙彻默默长出龙角又隐藏起来，看着秦彻挑衅般伸出了一下你的脖子。

        盯着龙彻的眼睛，你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些画面，什么山什么夕阳什么温泉……

        你轻巧地避开他每一次的碰暗自观察着。

        秦彻总算明白为什么之前感受不到你爱他了，

        你战术后仰，附在龙彻耳边说了你的计划。

        龙彻回到了秦彻的里。你双手撑在床上，秦彻从背后将你整个裹紧他怀里。

        “我明白了，他现在在哪？”

        你怀念地抚上那对龙角。

共鸣没问题，他确实是秦彻。但是……你还是决定相信你的直觉。

        梦到自己暴走的那天，你被他的爪子扣在下，血和泪混在脸上，却义无反顾地用剑刺穿了他左眼的芯。

        “那你知你是谁吗？”

        “你不是秦彻。”

        秦彻时不时会梦到自己杀你的那一幕。

        你转把秦彻推倒在沙发上，按着他的肌就往嘴上亲，没想到他第一次拒绝了你。

        ―

        “你分得清你眼前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