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没有起一点反应,但我却在他的抚摸下抖如筛糠,泣不成声。
我无比荣幸我的神明愿意向我袒他的柔,却也比谁都不愿见到他的自责。谁都可以怪他,但我不行。怎能怪他!
似乎察觉到我醒了,他的手轻柔而娴熟地抚上我上还在隐隐作痛的红痕,温柔得给我一种似乎不是他造成的错觉,熟悉得感觉好像不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伤。好像真不是第一次,他的鞭痕几乎完美覆盖了当时我骨折的地方,除了脸上的。
他的抚摸没有带一点的情,只是平静地、冷静地阐述着事实。
我也只能依偎在他怀里。浑上下散架般的疼,痛感几乎不逊色于当初那么重的内伤。
总算这么多天的反应力没白练,就算浑疼得要散架,我还是在被他摔下去之前自动自觉地翻下了床,避免了摔个狗吃屎的命运。“简直是熟练得让人心疼。”我无声嘀咕了一句。
“主人……主人!”我轻声唤着他,闭着眼拼命摇着。或许这也是他从未在外人面前展现出的脆弱一面。
“小东西,物是没资格说爱的。”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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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这才抬看他,对上他如常的双眼,“小猫好爱,好爱…”话语戛然而止,他竖起手指抵在我双中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没有反抗,只是压着他的口,听着他的心。我明白的。我疼,他心里更疼。他鞭挞出我上的旧伤,其实都抽在他自己心上。他哪里是罚我,分明是在和自己过不去,一鞭鞭全是在鞭挞自己的失职。
“主人……”我没法,也不能躲闪他的抚摸。在意识到了他的用心后,我更是愧疚的无以复加——他记得我上的每一伤。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对不起……”我嗫嚅着,无意识的重复着歉的话语。
洗漱完,吃完早饭,顾风又按着我上了一遍药,这才把我赶去复习。
我听到他长叹一口气,随后把我狠狠压进他的怀里,没有我因此疼得抽动。“不用歉。怪我,没有保护好你。”他的下巴抵在我的,环绕的手臂力大得几乎要把我按进他的里。
顾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手顺着我的脊背一路往下轻划,沿着愈合了不再有痕迹的伤口,沿着骨折的裂口,沿着昨天的鞭痕。
他的手按住我的脑袋。我听到他缓慢而有力的心,略显沉重的呼。我努力平复呼,大着胆子伸臂环住他瘦削的,轻柔地亲吻他的肤。
“是,主人。”我立刻回应,“您是小猫毕生的信仰。”
顾风微笑着伸手了我的脑袋,伸手把被子一卷一拉,干脆利落地把床上清了个空。
良久,他松开环绕我的双臂,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戏谑,却掩不住略显沙哑的嗓音:“怎么?吻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