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摁在下,亲她、她、她红艳艳的小嘴儿,口爆她,换着花样插干她儿、子。把她光着子关在屋里,听她滴滴,整宿整宿用气音儿喊他名字,细的十小指无助地抓挠他汗的肌肉。让她那双会弹琴的小手儿最肮脏下的事,得她薄透的白肤上答答一片,从里到外都渗透他的。
你猛地往前扑。但他已经消失在了月台的雾里。
可现在的他却满意极了。敢和他抢人的小杂种活不了多久,而你如今趴伏在他脚下,孤弱无助,像待宰的小羔羊。
仰视的角度放大了你和他之间型的差距,束腰修、版型阔的深色军装将男人型的优点展无遗:练优雅的腰、劲长有力的双和手臂、强劲健硕的膛和臂膀,一切都暗示着骇人的强悍劲力。他一只手就能把你掐死,像死一只蝼蚁那样简单。
我爱你。
一张小的脸,世外仙姝一般的容貌,却大,腰细,圆,光想想就让人血脉贲张。腰勾人的凹陷……圆,弹,婴儿似的……果冻儿般的感。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蜷缩在地的小少女。半个巴掌大的小脸儿被泪水浸得一塌糊涂,黑白分明的杏眼汪着泪,羽睫微颤,又翘又肉的红被咬得充血。密柔亮的长发海藻般披落,白得发透的小耳朵出一点尖儿,幼得不像话。
便是死,也要把她拉进淤泥里,和自己一同沉沦。
那一瞬间,她成了他三十二年人生中的一切邪念,所有望。
脖颈细,他稍用力就能折断。
少女似乎在等什么人,徘徊踱步的模样紧张极了。不多时,一个背着琴盒的高个儿少年气吁吁在酒吧前停下。少女清秀的脸立刻晕起暮霞般的粉红,抿着个腼腆的笑,让少年在她脸颊两侧各轻吻一次。
你爬到他脚边,柔顺的鸦发散乱在地,拽着他的角,涕泣和抽噎中,用嘶声气音和混乱颤抖的手势,乞求他放过阿列克谢。
型纤弱小,却凹凸有致,腰线极高,柔蓝色的连衣裙下隐现一双修长直的小白,下面一对儿赤的小脚如冻般柔白腻。
英俊凌厉的脸上浮起恣的笑意,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随意扯松了军装的领带,然后手伸向腰带。你心往下一沉,预感到了他要什么。
她要是脱下丝纱裙,摸上去肯定冻一样腻手,咬起来也肯定有一甜的香。撞击掐她的时候,瓷玉的透白肌肤,肯定会留下被凌过后目惊心的红痕。
让人既想疼她,又想活吞了她。
那晚,酒吧前的灯色柔,映在车上男人眼底,却灼出一阵阵让他陌生的痛。
脸看上去年岁还小,但型却没有少女在她这个年纪的平板。消瘦的肩线下,雪白色的丝纱裙前被高高撑起,腰又细得不盈一握,裙摆上翘,遮住了圆的。肤脂一样白,薄到透光。
把九天仙女扯下来污亵玩也不外如是了。
少女脸上立刻溢满了幸福的笑意,乌眸闪耀出明亮的快乐,顷刻间好像天边层云散尽,澄明皎洁的月光将世界映得银白。男孩儿深棕色的卷发和女孩儿乌木黑的长发被晚风结在一起,彼此难解难分。
但你顾不上那么多了。
男人记起了在野猪酒吧外第一次见到你的模样。盛夏晚风清凉,少女站在昏黄的灯光下,型柔美秀,整个人白得扎眼,散发着比月亮还要白亮的柔光,却又丝毫不似他以前的女人那样冷白得发青。那么一点小脸,半张脸大的乌黑水眸……鸦鬓,樱,雪肤,不着一星半点儿胭脂,颜色却鲜妍夺目,刺得人瞳仁生疼。
但你已经完全忘了恐
你被带回了上校的府邸。高大英俊的金发男人一把将你摔在音乐室的地板上。细的小过木板,划出一血痕。
少年没有放手,又转到少女右颊。
他回开眼,薄抿出冷的线条,沉声吩咐开车。
绝望而无声的哭喊,响彻你一人耳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