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锁扣转动的声音响起,秦究识趣地不多废话,一挣脱便把游惑抱进了怀里,上下位置很快调转。
痛感加上情绪失控让游惑依然在微微颤抖,他沉默地看着秦究,一时间怎么也抓不住主动权。
“弄疼你气着你怪我,这一个月瞒着你都怪我,但我绝对没有要丢下你……”秦究抓紧哄人,“我知独活有多痛苦,我保证我不会死在你之前,行了?”
但游惑没有,他不可思议地又控制住了自己的,只是向后撤了一点。蓄着泪水的眼眸晦暗不明地看着对方,游惑突然一手揪住了秦究的发,迫他仰起脸。
游惑的女官发育得并不完全,最开始两人都很怀疑那的容纳能力,毕竟只插进一手指都能让游
“这么见外呢。”秦究低低笑起来,“你哭的样子我见得还少吗?”
气氛一时沉默得可怕。
秦究呼一紧,被一滴热泪了个大脑宕机。他其实很清楚游惑并不是受不住,同样煎熬了将近一个月,他何尝不清楚游惑的心情有多复杂。
叠越多次最后的高就越猛烈,单单是堆叠的过程就让人兴奋得要命,时间足够慢慢玩的时候,一般控上五六次打底,能让游惑爽得直接哭出来。
秦究本来就是带着伤来的,把带伤爱当家常便饭,上的纱布都还在渗血,跟此刻脸上的巴掌印相映成趣。简直分不清两人谁更可怜,也分不清谁更狠。
“――”
试问现在难不该自己把自己另一边脸也打来给他家亲爱的赔罪?
秦究吃痛皱了皱眉。本该顺着哄两句,游惑一定会立心,可他却突然叛逆心起,或是同样有发疯的情绪作祟,眼神越来越桀骜,在游惑看清他的想法前付诸了行动。
再次探向花的没有赋予亲吻或,他用牙齿对着游惑的阴咬了一口。
调情的话语在异样情绪的翻涌下反而加重了委屈,僵持间,琥珀眸无情地盯着对方。
他不想再跟秦究讨论这令人羞耻的生理状态,而是抬起一条,顺势也打开了自己,用白皙赤的足底去轻轻碾了碾秦究的下:“……你进来吧。”
游惑躺在床上自暴自弃地任由对方嗅闻亲吻他,直到秦究想将脑袋埋进他间,才出一点挣扎。
“坐回来,我给你,乖,嗯?”秦究看见游惑化的眼神,又搬出他极轻极柔的甜蜜语调,“要不你把我解开也行,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我,我也着急啊?想抱抱不到,想吃吃不……”
自从刚才被咬后他下就断断续续出着水,可事实上疼痛超越了快感阈值,可怜的阴还没迎来高,便被清零重置,进入了麻木状态,短时间怎么也获取不到快感。
“亲爱的……”秦究嗓音低哑,“坐回来,好不好,我好好给你。”
游惑用力攥着衬衣衣摆,尽力维持着声音的平稳:“少废话。”
游惑的眼泪在此刻淌下来,跌落在秦究膛上。
但今天才堪堪到第二次,秦究就察觉到游惑的不对劲了。
秦究:“……”
秦究方才没来得及被剥光,半挂的间,禁锢在内下,看一眼便知得发慌,毕竟从进门到现在也被勾了那么久。游惑一直都清楚秦究的瘾可不比他轻,只是自制力强得可怕,通常是表面上对着他谈笑风生滴水不漏,谁能想到黑色西掩盖下那东西狰狞成了什么样子。此刻更是将内得胀起,雄风凛凛地想进入他的内征伐。
他们可是心相契、无话不谈的伴侣。他该理解秦究,在这行当里,很多时候不由己,失联、隐瞒甚至欺骗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是他自己太紧张了,是他自己太害怕失去秦究了。他在坠入情网的时候就告诫过自己,如果戒断的痛苦承受不来,不如最初就不贪恋那一点温,可到来还是情关难过。
但面对这样的邀请他不接才是脑子有病,秦究一手攥住游惑漂亮的脚踝、拉开,一手抚向他心漉漉泛着红的肉,手指插进那着水的小口捣弄。
游惑平复了一会,后知后觉自己疯得不轻。但事实大概是,他早在确认和秦究失联的第一天就已经疯了。
――清脆响亮的一声落下,秦究左脸瞬间印下了清晰泛红的指痕。
尽力不算重,但的阴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游惑间险些漏出失控的颤音,大连带肉一瞬间颤抖缩紧,口汩汩冒出试图镇痛,痛得人想要捂住下蜷缩打。
啪嗒。
他推开秦究,夹紧侧躺着,两条好看的长蜷起来,凌乱的衬衫本遮不住下的艳丽。他终于伸手去抚自己饱经折磨的阴,了几下减缓痛感,皱着眉低声说:“不用了……被你咬麻了已经。”
游惑突然抬手攥住床靠背上方的某个遥控,禁锢着秦究的镣铐瞬间收紧施力,警告着他的冒犯。
他扬起视线,不出意外看见游惑泛红的眼尾:“这么快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