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已经能让天乾整没入，水声和肉拍打的声音在殿内回，绕梁七日，余音不绝。

        盖聂只记得他在自己所侍奉的王下哭叫，承欢，颤颤巍巍的打开任由王索求，天乾信香一次又一次的灌满经脉，而他的也回应着，又是七日的淫乱，他觉得自己几乎要死在那张床上。

        从那之后，秦王后多了一位深居简出的美人，刚进便被秦王封为夫人，名为玉姬。

        每个月总有那么固定的两三天，剑圣大人不会出现在秦王边，所有人默认那是盖聂的休沐日期，但也就在这两天，秦王总会临幸后。

        那位玉姬夫人似乎就在那两天受，王上招幸，甚至允许其留宿寝殿，即使只有两天，也已经是无上的爱，令后美人恨的牙，却没人能靠近玉姬一步。王上言玉姬羸弱，不便见人，玉姬殿外总有侍卫把守。

        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如水一般送入玉姬殿，后来连盖聂在时也会王上招幸其入内。

        四年之后，玉姬夫人十月怀胎产下一女，王大喜，赐名荷华。

        十年之后，玉姬夫人产下一子，得名乔松。

        此后又过两年，剑圣离秦，始皇帝大怒，扬言三百、三千、三万、三十万兵力追杀剑圣，同时赏金十万通缉剑圣，却要求活捉。

        或许因为愤怒，或许因为维持这偌大帝国的运转便耗废了嬴政所有力，始皇陛下再未招幸后美人，那曾经荣加的玉姬怕也是香消玉殒于墙之后。

        “所以，你不是自愿的。”

        卫庄听完了盖聂犹带怀念语气的故事，强行从里面挑出了唯一一个能离间君臣关系的点，并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上面去。

        “你和他在一起不是自愿的，师哥。”

        好像我们俩第一次是我自愿的一样，小庄……盖聂又想叹气，为了哄师弟还是忍住不发，只偏了偏，伸手温柔的摸了摸卫庄的脸。

        卫庄并不是个会自欺欺人的主儿，这世上谁能威胁了这人？盖聂像漂浮的风，谁能栓住风？连卫庄都是在这条路上跌跌撞撞走了许久之后才摸出几分门，面对盖聂就得顺着，逆了他他说跑路就跑路。

        倒是那始皇帝的想法，他能猜到不少。

        但是谁想猜他了？卫庄啧了一声，心想死了的前任才是好前任。

        “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其他人，好不好，师哥？”

        “好。”

        卫庄这才笑了，他用手掌轻轻了盖聂的小腹，才侧去看那人的表情。盖聂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没注意到师弟正在看自己，在卫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想要睡去。

        盖聂对卫庄极少设防，且一向他，这种溺曾经让卫庄觉得这人是要捧杀了他，初到鬼谷那一年卫庄都对盖聂抱有警惕心，直到后面才慢慢发现盖聂对有个师弟这件事的喜悦发自内心。

        鬼谷三年是卫庄有持无恐的底气。

        嬴政是盖聂的梦，他们的感情因梦而起，但如果这场梦出现了偏差，盖聂再不舍也会抽离开，而鬼谷是盖聂从小长大的地方，是家，师父和卫庄就是盖聂的家人。

        破碎的梦境盖聂不会再挽留，离去的家人盖聂却会一直等。

        盖聂对他，终究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