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小女孩,动不动装可怜哭兮兮,现在又跟没骨似的,明明坐着都比他高些,还要塌着子往他怀里钻,真要想他抱就变成狐狸啊!这么大一个人又抱不过来……而且他讨厌抱人!
没人告诉他还会遭遇这种事。他急急忙忙想要开口,一声惊呼却被传来的快感生生打弯转了好大一个圈,变成舒爽又暧昧的呻。
“呜呜,不要绝育……”枫原万叶像条被推倒的无助美人鱼一样坐在床边,抓着他的腰不松手:“绝育不能生小狐狸……”
这一睡睡到了第二天大早上,睡出事来了。
漉漉的感时不时蹭过边,他想别过脸,却被对方轻轻咬住尖不让走。散兵只好将手向上移到对方的脖颈,亲昵地用指腹了两下,才气吁吁地收回了。
这声kazuha叫得颇有几分服之意,尾调微微翘起,作得像极了他扮成女人时的语气。小狐狸弹弹正在扑腾的耳朵一滞,顺从地将他抱紧了些,将脸埋进他颈窝里。
每次枫原万叶用人形的和他相时,就会平添一份压迫感。他要半仰着脸才能在他怀里完成亲吻的动作,却得承受他几乎随时随地的拥抱――赌上整个的重量的那种;小狐狸还很喜欢往他上坐,但人形的情况下,这一坐就能把魔女的坐麻。
简直是不可理喻的侵犯。他疼地瞪了一眼旁的狐狸:“你趁我睡觉,用我自?”
“好舒服。”枫原万叶乖巧地蹭蹭他的脸,说话间似乎听见小狐狸的呼噜声,那是动物本能的喜悦。“的,热热的,这是亲亲吗?我怎么没有学过?”
散兵着气从床上撑起子,对方也紧跟着坐了起来,其实不是坐,就是往他上一靠,跟没骨似的。
耳朵。他挑弄了几下对方的,便被灵活地了两下,不由得有些发笑。
那颗绒绒的脑袋依旧埋在他口,着本不丰腴的脯,眼下已经被他玩弄地鼓涨起来,足以被掐着脯肉,突出立的尖。对方甚至不是卖力,挑拨,而更像是游刃有余的玩弄,或者真的只是将这个环节当作早安礼。
“不出来切了。”他恼怒地,对作小鸟依人没骨状的狐狸说:“明天,不,今天就带你去绝育手术!”
色狐狸。他咬住下,伸手推了推那颗脑袋。
被对方撒似的了下巴,他依旧愤怒,嘴上说:“撒也没用。”实则站起来,打算带小家伙先去洗个澡。他自己也要洗,这副样子怎么敢保持下去啊……狐狸不发情也要被勾得发情了。
所以早上,当阳光透过窗帘隙,晃过他的眼前时,他才意识到间一阵黏腻。与此同时,伴随着不断的摩,后以及下细细颤抖着,时不时勾出些快感给这刚刚苏醒、还未缓过劲来的。
枫原万叶抬起,脸上是熟悉的醉酒般的红晕,盯着他的眼神分明是由下而上的,却透出一威胁。他托着对方的下巴,将口挪远了些,随后移开双,从温的狐狸怀抱里了出去。
“嗯,呼……”散兵抬手推了推枫原万叶的肩,刚想把抽出来松口气,却被追了上来,半吐着尖接吻。
你就是只小狐狸你还想生小狐狸?再说咱这屋谁能给你生啊。散兵没好气地打掉他的手,又被拽着手腕一把拉了回去,站在床边,被他紧紧抱住
由于困倦的因素,魔女并没有能察觉睡梦中的不对劲,他睡得很沉,像一个童话中沉睡的公主一般,睡颜安静,呼沉稳而轻缓。
他扫了一眼自己间惨不忍睹的场景:泛红的大,半浊的随意沾在白皙的肉上,后出来的水打了睡衣,贴在他,凉凉的――他穿的是短。
下一阵一阵的摩让他不得不想办法,再不制止,估计他真要被交到让对方出来,自己还起的程度。
看来不是谁都有他这么大的心,敢跟发情期的狐狸睡在一起。
“姐姐……”小狐狸靠在他肩上,呢喃着摸到他的大内侧,那是他的感地带,摸了会得想笑出声。但同时也很柔。“我不出来……”
我们两个是不是定位反了。散兵心说,按这个型,该是我往你怀里钻才合适吧?
散兵被他抱在怀里,前有肉贴肉,后有狐狸尾巴,自然也是温惬意的。魔女半是困倦地眯着眼,玩起他耳侧的碎发,“你没学过的还多着呢,可是我困了,kazuha。”
“乖孩子。”他的食指路过,挠了挠对方的耳,随即闭上眼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