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问他：“是什么。”

        “……”枫原万叶默默地哭着，伸手去抱他，他没有抗拒，对方一下子像抓住一救命稻草，颇有不松手的意思。

        散兵清楚自己之前和这狐狸在浴室里的事，那就象征着枫原万叶已经看光了他的，他们两个都是。似乎再看一遍也没什么问题，但他有些局促——那是他冲动的时候，现在可没有那种世俗的望。

        他踏进客厅的月光里，从地板上的投影瞥见跟过来的那个影子，小狐狸上的耳朵耷拉着，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

        “睡觉去，kazuha。”散兵轻叹一声，扔下这句话就准备继续走回卧室，那个影子还是跟着他。他又停下，这次转过来，和表情心虚的狐狸面对面。

        他不抗拒接吻，这对小狐狸而言似乎是一种全盘同意。温热的手按在他背后，另一只则轻车熟路地往腰后摸过去。

        这次枫原万叶就明摆着抗议了。“我不要。没德没素质不可以生小狐狸吗？我可以学。”

        “……没什么。”他干巴巴地回答，错开了和对方的眼神。

        最清楚他的必定是他自己，至少前几百年是。

美好，纤细而白皙，关节与手臂、上的畅线条，以及令人浮想联翩的肉；还有平坦口上的粉尖。颜色点缀在近乎反光的白色肉上，居然不突兀；再往下是腹，匀称而紧致，他似乎不用担心材，几百年来都是这样；再接着，关于那两特征的判断标准，他自己也曾好奇过。

        看来自己也是没有德没有素质的一号人物。散兵打心里鄙视自己。狐狸没有分寸，你几百岁了，也没有分寸吗？

        依小狐狸的视角，他简直是莫名其妙——狠心把狗从躺椅上扔下来，又白眼相待，又咬人家，又推人家。散兵看那张脸，好像更委屈了，又似乎有点生气，红瞳折着收集的月光，随即以一个几乎看不清影的速度朝他扑了过来。

        小狐狸的有些糙，先前在浴室的时候，他已经试过了。刮过口腔、碾过，会带来酥酥麻麻的感，他一个人可不到。人只要尝过甜，就会上瘾。那虚假的缺氧感让这恍惚，他轻声哼哼着，环上了对方的脖子。

        枫原万叶看起来上就要哭了。

        魔女脚步稍显匆忙地从躺椅前路过，那张毯子被利落地裹在上，月光收集也随着他一抬手打开了，客厅里映着薄薄的冷色调光芒。这是类似于小夜灯的一种东西，但属于魔法的范畴。小狐狸有时候晚上会追着灯里的星星投影玩，所以散兵不敢让他睡在客厅的沙发或是犄角旮旯，当然，也不会是楼梯间。

        这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吗。散兵对他就像鱼拿蜗牛角，没什么办法。跟他解释吧，被他狐狸的逻辑绕进去，说不定还会觉得有理。原来非人种族是这样的，魔女在心中吐槽：怪不得人类内规定不许和异族谈恋爱。本讲不通理嘛。

        角忽然了，散兵回过神来，小狐狸完，将漉漉的吻落在他上，小心翼翼而热烈。他发誓他想要抗拒，但的本能让他张开齿，于是两个人就这样接起吻来。

        散兵忽然讲不出话来。枫原万叶抬起埋在他肩上的，眼神诚恳：“我和姐姐是什么？”

        手指打着转，轻轻碰抚摸，下不着寸缕的会阴传来让人心的感，他不由得紧了紧双，鼻腔内嗔怪地哼了两声，以示抗议。彻底反应过来，是因为口周围的肉被猛地按压，魔女慌张地一下咬了自己和对方的，口腔中弥漫铁锈味。

        “睡觉去吧，kazuha。”他又一次说。

        他的。魔女需要乐子，几百年了，再不来点肉与肉的碰撞，生理特征都要退化了。

        散兵猛地推开枫原万叶，手足无措地想捡起地上掉落的毯子，重新遮住这片已经起了反应的。

        完，养的物还是个战斗系

        他神情复杂地走近了些，小狐狸的眼泪就掉下来，在短暂的距离里，明晃晃地折着凉薄的月光。又是这样。他抬手给他眼泪，嗔怪：“哭什么……不知的以为我欺负你了。”

        他本来也是冲着自己来的，散兵哭笑不得，拍拍他的脑袋：“你非要跟我说这个，我是男的呀，再说了，我们是……”

        散兵停下，站定在原地，他也停下，影子隔着两步路，似乎是在低下扯自己的衣角。“姐姐……姐姐不喜欢小狐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