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用着泪的双眼瞪了他一眼,扭过去不想看到他。
“呵呵,当然不会。”
“当然,不是所有看了这本书的人都会经历这般厄运,一般来说,力量越强,对世界的影响越大者,招致的灾祸就越严重,所以你不要把书的内容告诉别人哦。”
“啪!”
“啊!呜呜呜呜……”
“我说不能你就肯放过我吗?”少年哽咽着说。
“不是我想打你,但即使不由我来罚你,你最终也会受到惩罚,规则就是如此。”阿倍良久轻声说,“就如同这个渊底世界曾经的守护者。”
“疼!疼!呜呜呜呜……”
“原来是这样……”
“等我一下。”阿倍良久说。
阿倍良久愣了一下,难为这孩子哭得连话都说不顺思维还这么活跃,“没错,是你想的那样。”
“啊!疼……呜……”
“休息时间结束,我们得继续了。”
“啪!”
“啪!”
阿倍良久透过房间的窗子看了一眼大日御舆的光辉,他据它的亮度来估计时间。
艾尔海森想到了什么:“你是说……呜……大蛇奥罗巴斯?据史书记载,祂曾是白夜国的庇护者……和海祈岛的建立者……后来因为向稻妻发动战争被雷电将军杀死,难真相是祂……”
“啪!”
“啪!”
被打过的地方,他的肤细,同一块肤经不住藤条的两次鞭打。
“啪!”
阿倍良久给他解开束缚,然后坐到了他旁边。
“疼……呜……”少年的眼泪又开始往外冒。
“疼吗?”阿倍良久柔声问。
花的凉意让艾尔海森屁好受了许多,可眼泪还是止不住,他忽然很委屈,他只想看本书而已,这个人为什么一定要让他用挨打来交换?
“还能坚持吗?”
阿倍良久看着呜咽泪的少年,心下来,虽然艾尔海森非人一般的聪慧,这顿打也是他自找的,但他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从前他见过许多聪明的孩子,但他们都没有活到艾尔海森这个年纪……
艾尔海森轻轻点了点。
艾尔海森呜呜地哭起来,他觉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通过哭泣来发痛苦是正常的生理行为,还顺带博取他人同情这一社会学效果。
艾尔海森哭着挨完了二十鞭,整个屁都被打得通红,还挂着深浅不一的伤痕,火辣辣地疼成一片。
“你这孩子真是不可爱。”阿倍良久笑笑,然后又重复了问题,“疼吗?”
阿倍良久来到建筑外面,在门口的泉周围采了几枝冰雾花扎成一束,拿回去放在了艾尔海森的屁上,没办法,这地方很久没活人,条件简陋,只能这么凑合着冰敷。
然而阿倍良久既不会同情他,毕竟挨打是他自己选择的,鞭打也不会因为他哭就放水。
“别问废话。”艾尔海森冷冷地回应,抽泣了几声,然后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
……
他很想摸摸艾尔海森的安抚他一下,但他只是个残影,虽然拥有移动物的能力,摸的话怕起不到多少安抚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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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好疼,受不了,太疼了,眼泪不知不觉地落,滴在石凳上,越越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