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作为一个魂灵,我的颜色是透明的白,那么现在,我左手这分都要浅的消失了。
我都死了,还要再牺牲自己,去帮那些不相干的陌生人,哦,还有眼前这个我什么都不能,只能在心里骂上几句的仇人。
她的力真是好的出奇。
第二天,拉普兰德继续开着车沿着路继续向前走。
我忽然不知说什么好,血迹蔓延在她的肌肤上,向下淌,在地面上积起一片,刺的人眼睛生疼。
这片大地上的生物大多数让人反感和厌恶,像她这样鲜明的亮丽的,死了化作粉尘真是让人可惜。
我也不知自己在这时候浑浑噩噩的在想什么,可能是生出了一点莫名其妙的念,于是我再回过来神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往前走了几步,半个左手的颜色都变淡了。
我想起来自己是怎么死的了,被这个人,这个刚刚战斗完,虚弱的呼带着息的满是血的人,一剑穿透了整个咙。
直到有一天,她遭到了刺杀,和之前的小打小闹完全不同,来人训练有素,神色沉稳,几人分散着站开,从几个方向完美的堵住了她的去路。
有人恭敬的低喊:“大小姐,老爷让我把您带回去。”
那些人不敢真的伤到她,她又是对自己浑然不在意的子,剑尖穿两人的后,对方眼里终于带了点忌惮,缓缓向后退去。
但拉普兰德伤的更重。
拉普兰德举起了剑,直指那人的眉心,她不在意的笑,说:“放心,放心……我迟早会回去杀了他,但可惜我现在没什么心情。”
不过几天的时间,她又开始接委托。
两败俱伤。
杀人,被围堵,反杀,用报酬换取食物。
我跟了她好一段时间,才意识到她是没有目的的。
我下意识打了个激灵,与此同时,记忆趁虚钻入我的脑海。
这些事情组成了她日复一日的生活,重复只会让人感到无聊和厌倦,但这些东西来到她的上时,又完全的变了个模样。
我于是又生出了一点惋惜来。
死去的人化作魂灵,以牺牲自己,去实现内心真正的愿望。
她杀人时从来不会出错。
这话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反应,对面几人对视了一眼,微微点了点,就直接冲了上来。
而我刚才竟然用自己为数不多的生命帮她治疗,真是让人讽刺。
她用还算完好的右手给自己血迹淋淋的左胳膊和大.包扎。这种事的时候,她脸上甚至没什么表情,只是在缠绷带的时候微微扬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