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峻霖了口气呼痛,用力拨开宋亚轩的手臂捂住嘴恼火的转来问他发什么疯,明天还要上班这样怎么见人。宋亚轩没讲话,向前跨了一步就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然后扯开贺峻霖的手又来接吻。衣服布料混乱落在地上堆叠,贺峻霖向来识时务,怎么都挣不开宋亚轩反抗还要挨咬干脆就随他的便,只在要被压上床之前挣扎的说能不能先洗个澡,却被宋亚轩一句话打回来。
“谁知呢,说不定回去就打架?”
贺峻霖愣了一下,他鲜少在宋亚轩面前有反应不及说不出话的时候,这会儿却卡壳的懵住,被掐着腰跪在床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宋亚轩话里的羞辱,于是挣扎的更厉害要走,怒骂他是不是喝酒喝多了大小脑都没发育完整,宋亚轩又不开口了,只把一个东西抵到贺峻霖上,一点一点向内探索让贺峻霖清晰感知到存在。
他感到烦躁,不自觉皱紧眉,被撞了肩膀才回神把目光从楼梯拉回来。
宋亚轩把玫瑰有些干枯的花摘掉扔进垃圾桶,听到同事的吐槽后摸出手机看了看物信息。
宋亚轩看着那女人染了淡粉指甲油的手都快贴到贺峻霖光的后背,几秒后他们消失在他视线尽,宋亚轩甚至没来得及看到贺峻霖有没有躲开。
他说用不着,你看起来不嫌别人脏。
“听说他俩不还合租吗?都这样了还合租?一个月赚的比我三个月加起来都多。”
“你非要拉我拿什么快递,不能自己拿吗,累死了,”贺峻霖把包和外套挂在玄关的衣架上抱怨,对扑上来迎接的猫猫狗狗一视同仁的摸了一遍脑袋,“下次经理再买这种工作服我可不穿了,他到底知不知包厢里的沙发也是的,一靠上去凉的我感觉明天要拉肚子。”
他回也看不清宋亚轩手里的东西,嗓音发颤略带惊惶的问是什么,宋亚轩俯贴上来,肤接的地方好像都烧起一团火,“给你定制的,贺贺,”他说,语气听起来沉闷的让贺峻霖直起鸡疙瘩,“我的形状,不喜
宋亚轩没说话,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沉默的把同事的胳膊从肩上扒拉开,向旁边迈了一步同样开始修剪花枝。另一个同事看朋友吃瘪,凑过来小声嘀咕,“都告诉你他俩不对付了,还非在人面前提这事儿。”
“好啊贺峻霖,”他甩甩手上的水珠不满的抱怨,“这么小气,上次抢我客人的事我都没跟你计较,不然你以为你能业绩第一?”
“这个月又是你跟贺哥抢业绩第一,”同事笑着凑过来找他聊天,“那个姐好像是上市公司的领导吧,怎么说啊轩哥,把这个客人抢过来你就稳了。”
贺峻霖瞪了宋亚轩一眼就往浴室走,可还没走出两步就被宋亚轩抓住手腕扯回去,他猝不及防后退摔进宋亚轩怀里,后背贴在对方口,两只手顺着他胳膊往上,菟丝子般缠裹把他抱得很紧。贺峻霖知宋亚轩想什么,他们早就不是单纯的朋友或同事,但他心里憋着火,今天就是不想,于是又重复一遍累,现在就要洗澡睡觉,却被掐住下巴被迫抬迎上一个连咬带啃、缭绕伏特加辛辣味的吻。
“我怎么记得是人家自己来找我开酒的,这也算我抢来的?你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长得好看确实是我的错了。”
不过是床上打架。
是会打架的,他跟贺峻霖。
贺峻霖对宋亚轩眨了眨左眼,招牌wink,随即迎上新进会所大门的几位女士,被收拾的艳漂亮毫无威胁的那朵玫瑰在贺峻霖绅士的吻手礼后被送进其中一位女士手里,宋亚轩记得她,是贺峻霖的老客,每次来都会带朋友开最大的包厢和最贵的酒,被贺峻霖一口一个姐姐逗的很开心,挽着贺峻霖的胳膊就上楼去了。
“眼睛有问题早点去治。”
亚轩无语的沉默了会,盯着他强迫症似的整理花枝花,厚着脸伸手过去讨,结果只得到一枝现从花瓶里抽出来、花枝都是水和尖刺的玫瑰。
“我还以为你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