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都提醒着他要逃，可在某一秒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麻木。

        明智逐渐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末端，就像冬天在室外等待，浑的温度都冷却下来，连再挪动一下手指都是奢望。而与此相反的是，他的脸侧与小腹变得无比，的肉兜住他一汪黑泥般的恶毒心思，酥酥麻麻的感觉，几乎是舒适的替代品，仿佛毒蛇吐着信子顺着脊背攀爬而上，警铃一般提醒着名侦探的大脑到底在他上发生了什么。

        明智猛得抬手、按理说他应该浑无力了才对，可如果这个猜测是真的——明智一把抓住了雨的后脑勺，强行、甚至没有对方的尖牙会不会划破他的大动脉，血溅三尺直接要了他的命——对上那对似乎意识刚刚回笼的眼睛，一字一句，几乎是恶狠狠地嚼碎再吐出的质问：“清醒了没有？”

        雨这时候看起来倒神志清醒多了。当然，也不看看这阁楼垃圾刚刚都干了什么。明智收紧了手里的劲，忍住失血过多带来的眩晕，就算下一秒死在这里他也要先扭了对方的脖子。

        “……？”雨无辜地眨眼，像是全然不在乎明智还拽着他发，顺着力自然地弯腰，仔细打量明智现在状态。

        雨下巴上还遗留着未干的血，顺着引力滴滴答答落下来，而明智脖颈创口的血迹也有一大片，顺着脯下去，甚至在锁骨浅浅积起一洼。

        现在他们两个都血淋淋的了。

        雨的力量因为刚刚食的血而恢复了些，背上被开的两个窟窿已经堪堪止住了血，纯银链条也因为动作幅度而松开些，只是那副手铐还无法挣开，只能以一个别扭姿势往前伸着脖子。

        按理说一个血鬼在大失血的情况下无意识摄取血，这个摄取的量足以让这个血鬼在意识模糊时就夺人命。当然，普通人类的命。雨了下，尖一片腥红，“你……”

        明智很想伸手去捂住雨的嘴，他才不想听什么解释或者同情还是炫耀，只是他光抓紧雨的发已经是用尽全力。

        “你需要帮助。”雨一脸诚恳。

        虽然罪魁祸首讲出这句话一点可信度也没有，可这屋子里没别人了。雨觉得明智对着他自渎这事吧这人肯定干不出来，那倒不如自己主动些，帮着人把问题解决了。况且光是自渎也解决不了这事，外出寻求帮助想想感觉也撑不到那时候。明智的面上一片不正常的红，手脚发，咬牙切齿，瞪着雨莲讲不出话。倒不如说他现在还有力气扯着雨的发才是奇迹。

        “手铐解不开，我跑不了。”雨保持着他和明智的视线接，放缓了声音，摆出一个真挚的表情，像极了殿作战时对面们的诱哄，“我只是想帮你……你也可以认为这是一场交易。”

        下黏腻一片，又冷又。如果不是忍着发麻让雨把脖颈的血孔了简单止血理，恢复了些气力，温缓慢回升了些，明智估计自己得出了审讯室的门打电话时才会发现。这也能确认雨讲的一分是真话。

        他褪下衣物，折叠好放在桌上，毕竟交易完毕后他还得穿着这条子出门。雨担忧地看着他，那对眼睛里的神情坦诚地一目了然，大概是在脱下的过程中他摇摇晃晃，好几次差点跌倒在地上，却也固执地不肯示弱，直了腰板到现在房间内没人在乎的姿态端正。

        明智的上半还衣冠楚楚，甚至连那双黑手套还好好带着，只是下半光溜溜，耳尖与脸侧都绯红，冷着脸，伸手下去摸自己已经兴奋起来却毫无感觉的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