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夜,她從深淵之神的懷抱中起shen。
“我也跟妳一起去。”這次他沒有任由她離去。
“怎麼了?”
“最近妳回來時shen上總有一種特別的味dao。”
“那是一種花的味dao,修普諾斯家門前有種罌粟,shen上難免有那種花香。”
“所以妳都在跟他幽會?”
“我只負責載他一趟。”
“喔,”他又躺了回去,“那妳去吧。”
“……不懷疑一下?”
“好的丈夫是不會猜忌妻子的。”
“我們又沒結婚。”
“妳總會有接受我的那天。”他堅定地說。
又是那種眼神……那種不願放棄的眼神。她嘆氣,“隨你怎麼想,我要去工作了。”
“——你們就那麼愛我?”阿爾忒彌斯突然問。
睡神收起翅膀,他的工作已經完成了,聞言湊近她,伸手捧住她的臉頰,眼神溫柔,“妳還是在懷疑我們的愛嗎?”
“生命那麼長,為何執著我?”
“神的命是漫長的,如果沒有愛是很容易發瘋的。”
“我就不……”
“妳愛妳的母親,愛妳的弟弟。”
“他們是血親,但你們愛我,是因為愛情。”
“妳也知dao是愛情啊,”他有些埋怨地說,“那還不愛愛我?”
她帶著歉意看他,“我不能再陷入一段感情了,那只會給神帶來傷害。”
“我知dao妳始終忘不了俄里翁,所以我也不會強迫妳。”
她心虛了一下下,其實她也不是很愛前情人,只是對於親手毀了約定耿耿於懷。
“雖然我們孩子都有了,妳也承認他們的shen份,但我真的不希望阿爾是因為如此才遷就我,愛我,我希望妳是自然而然地愛上我。”
她坦白地說:“希伯斯你對我來說是摯友,但也像兄長,抑或是父親,雖然我們xing交過,但要我對你產生戀心?抱歉,難度有些高。”
“所以放棄吧,”她再次勸說,“這會讓你好受些。”
“這個嘛,我可以一直等下去。”他lou出無懈可擊的微笑,“啊,塔納托斯也是喔。”
“真是一群固執的傢伙。”她皺著眉頭,“看來該去找先生了,唉,真的很不想打擾他。”
“先生又是哪位?”他疑惑地問,“我認不認識?”
“普羅米修斯,我都稱他為先生。”
那位人類的維護者啊。
他認識,但不熟,“那麼尊敬他?”
“因為他曾讓父神氣急敗壞,只要那位不舒服,我就開心。”
“壞孩子。”他親暱地吻了吻她的臉頰,“不過妳開心就好。”
她閉上眼睛任由他啄吻,“我送你回去吧。”
修普諾斯這才停下,han笑地說:“好。”
阿爾忒彌斯沒拒絕親吻真的是太好了。
“妳shen上又有了別的味dao。”
剛坐上床沿就聽到這句話,她扭頭,“你,鼻子那麼好?”
塔爾塔洛斯慢吞吞地挪到她shen邊,抱住女神的細腰,滿足地蹭了蹭,“妳今天見了誰?”
“修普諾斯、孩子們、還有大伯。”她抬起手臂聞了聞,“那是水仙花的香氣。”
“那一定是要很親密才能染上味dao,妳跟哈迪斯除了親緣關係以外是不是……”
“他也喜歡我。”她坦蕩地說,“我們剛才擁抱過。”
“喔。”
“最近都要被你榨乾了,才沒有剩餘jing1力去zuo其他事。”
“我幾千年來初嘗情慾,就不能讓我一下嗎。”他爬了起來,從後面整個抱住她。
“我不也沒拒絕你。”
“妳真的很溫柔啊。”這段期間以來都都在試探她能容忍到哪種地步,沒想到她的包容度意外的高,他總忍不住得寸進尺。
“我要是真的溫柔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