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窘,“哦,没什麽事你先忙去吧。”手抚着后的拉链,试着拉上去。
短裙后面是用内层隐拉链封口的,就像普通的开拉链衫,脱的时候从上面拉下来解拉链。拉链中有一段未咬合,本来质有型的料质,因爲她扭着子恰好让这一段裂开了口,内、沟、黑丝和底之间葱白一样的大,凸起的隐秘位,一览无余!这麽近的距离,甚至能隐约感受到底中央包裹的那团深色的阴!
她连忙把撤下来,顺手把盥洗池台面上的一条黑丝连袜丢金垃圾桶。—原来,她刚才是在换丝袜。
可能人家确实酒量大,或者确实太能装B。另一桌老大也是5个人,每人只一杯龙兰,盛酒的杯子很漂亮,好像是一开场就要一口干掉的,然后把两桌间的屏风拉开,与我们隔绝了。
我踏实了。
只是跟Y总点示意,并未起。我保持微笑,不晓得应该坐在哪里,猜度着哪位会是我老大的老大呢其中一个似在哪里见过,官气十足,后来听他们交谈想起来是当地新闻里看到的分经济的实权人物。
“放桌子下面,刚才走忘拿了。”
难我天生花痴不至于吧。
“是中间鼓开了,得先脱下来,再……”
我随Y总进入大厅的时候,几个熟悉的客人跟Y总打招唿,我猜测可能是Y总公司的供货商,听意思,这餐饭是他们在聚会计划外安排的,明白了,今晚付账的就是他们。那麽,Y总是我们的客,我们跟这几家算是竞争对手吗
包间里,分两桌,已经落座的四位看来级别要高一些。
酒店是当地比较有档次的一家,是当地官方RD、ZF搞联席会议,招商引资、会展庆功活动必选的。
我自己则急急地去沖了个澡,修整一番,等在办公楼下,秘书小J已经下班了,只有Y总办公室亮着灯,她的专车却不在,什麽意思饭局取消了还是我不必去了
我绕过沙发,弯下腰取袋子,看到了更窘的一幕:Y总的短裙走光了!
招唿同事们说自己晚上要外出,安排她们再辛苦一下,可在晚8点锺准时收工休息。
又挨个敬过老大们,就要清场了。我老大的老大看来不住在这个酒店,我陪送到门口下客区,早有司机等候。
果然,秃哥频频向我约酒,其余几位喊我X经理,只有秃喊我老弟,摆明了要压我一嘛。
“嗯,你找到了吗”
一是得知一些与自己无甚关系的内幕,比如明年换届后临近市的市长J同志要来主政;我老大的老大将由商转政;某公司要在某板块上市,送多少多少内干;某副职受贿的千万名画主动上缴,却被证僞,传内消息正在追查他是否故意偷梁换……二是,一种叫龙兰酒的东西不能随便喝,更不能跟别的酒掺着喝。
OH……MYGOD!瞬间血沖脑门!
“您拉链,没拉好。”
我傻傻的立在那里,也不敢出声。Y总看到我也是一惊,显然是没料到我来的这麽快!
她并不解释,我忙打圆场,“我,资料袋,Y总落在这里了。”心说不对,好像说颠倒了,Y总忍不住笑出来。
我感叹,Y总眼光真辣,除了因爲是新衣有些不习惯,还是很合的,尤其是鞋,肯定价格不菲。
正想着,几声清脆的鸣笛声,Y总从副驾取下几个盒子,招唿我到更衣间换衣服。
他问我怎麽样,我摆摆手,说没问题,您走好。
我反正是醉了,大醉。从开始到散场总不过40分锺,速战速决,我们那桌5个人醉了4个,没醉的一个是司机。
举杯示意,一饮而尽。口感很香很郁,但是很辣。
我顿觉失言,连忙闭口,转退出。
“明白。”明白个球!
出得卫生间,她恢复了亲和的面容。
喝酒的过程不表,喝酒后的醉态不妨一书。
是感。
正是午餐时分,我从车间出来,几个年轻的女孩子结伴从我边走过,都是一袭黑丝,看得我心神漾,一阵心加速。
下午2点开工,我和几个同事一直忙乎到将近7点锺。因爲惦记着晚上可能要饮酒,我也在厂区食堂吃了点面食胃里面先埝埝底,又饮下一杯温牛,顿觉舒畅。
眉眼间仍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未消尽。
是不是我冒失的闯进来,她匆忙间把从台面上撤下来,动作太大,把拉链沖开了
后来,一场醉酒后,我有两项收获。
既不是年也不是年尾,看来,这餐饭吃得有深意噢。球呢,自己只是个小角色。
“还行,这是什麽酒啊”
盥洗室距我站着的这一侧不过几步的距离,说这话的当口,她已走到了我跟前,正侧抽纸巾手。
Y总轻轻拍拍我的背,我倾了下子,她凑近低声问。
几位老大见状都笑了。
匆忙间,几次尝试均爲成功。
一熘烟下楼,白花花的太阳照得睁不开眼,顿觉口干燥。
她好像也感觉到异样,但显然没意识到是光了。我起时脸已涨红,指着Y总的下,支吾。
这人情就算是欠下了啊,找机会再慢慢还吧。
奉陪!我又和所有人都互相碰过杯之后,发现秃不见了,外套还在。
这时候,很想找点什麽,可是又似乎不很清楚要找什麽,模模煳煳有个穿红色制服的影靠过来很温柔的问我需要帮忙吗,似乎扶不
这时,一阵风来,Y总和黑丝袜的画面开始在我眼前晃,一阵腥气从胃里翻出来,我赶紧扶住旁边一盆植物……似乎没吐尽兴,我扯了扯衣领,摁着胃想再吐出一些,却怎麽也吐不出来了——其实本来也没吃多少东西,净顾敬酒和被敬了。
“不错,腰背直,自信一点。”
“感觉怎样要不要紧”
“待会儿,不要撑。你对面的有些谢的那个酒量最浅,他敬酒,你可以喝一点,但要保证不能倒下,不倒下就是给你老大和你老大的老大争面子。”
眼见车屁汇入车,我开始寻Y总。
Y总的那杯是我干的。她也不介绍我,酒杯递给我,我看桌上四个杯子都空了,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