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
我摆动腰下压,硕大的端挤开黏腻的口侵入,胀疼的感觉并不算好,但很快,那炽热带来的饱满感又抵消了它,秦彻息着忍耐我的动作,即便他在我上抚摸的手已经有些急迫,但仍旧等待着,直到我终于坐实下来,把它完全吞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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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的澡大概是白洗了,只是这么一会儿的亲吻和进入,就已经让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但是望的动不留情面,我撑着他的小腹开始摆动腰碾压着, 他的间溢出低,在此刻竟然显得十分感,我攀着他的肩,下不断吞吐着,淋漓的蜜从交合淌下来,下一片泥泞。
我撑着他的膛稍稍起,握着那同样亢奋不已动着的在了自己已经一片的口,那里早就准备好了丰沛的蜜,甚至已经开始主动翕张着想要把什么东西吞进去――现在它找到答案了。
秦彻早已经习惯我如狼似虎的开场,他并不急着什么,只是向后仰躺着,摆出任我置的模样。我用掌心摩挲着他厚实的膛,坚实又丝的手感十分美妙,我承认我确实有点沉迷于他的……但也或许不仅仅是。
他有点忍不住了。
舱门开启的声音惊醒了我的神智,好在不是我们所在的内舱,而是驾驶室那边的声音,大概是薛明薛影回来了。我咬着牙忍耐强烈的快感,即便此刻舒服得只想大叫,也不好意思让他们两个听到。
只是这样的抚摸当然不足以疏解我心底冒起来的那团火,我咽了口唾,指尖从他的膛缓缓下到腹,越过一肌肉的沟壑,从人鱼线上继续下,很明显地感觉到他腹抽动了几下,他抚摸着我大的手稍稍用力抓了一把:“玩心别这么大。”
的确,翘着的端已经急不可耐地涌出清,在空中颤动着,几乎能看到他的血。我呼停滞了一下,还是很难想象每次都是这个东西在我里面……让我死仙。
…他以为我受伤了?确认一番后他像是放心了,手开始往别的地方摸过去,掌心抚过尖,托着我用力往上抛了一下,黏糊糊的吻告一段落,他的开始从脖颈往下,直到前。我着腰跪起来,扬起脆弱的脖颈,像是有意识地把往他口中送过去。他的像有某种魔力,算不得,却像一团柔的水从上淌过,游到某时,又出微微的刺疼,留下一块红痕后继续去往下一个地方。我伸手拽着他腰间松散的浴巾,把他藏在一堆面料下若隐若现的彻底暴出来。
想到这个,下控制不住地涌出一热,心里叫嚣着想要立刻和他为一,也确实这么了。
我张口咬在他口,他吃痛一声,不甘示弱地干进我里,给酥麻愉悦的快感里带来一点钝痛,似乎能让涌上来的快感更加明显。我攀着他的肩用指甲挠了一痕迹,试着用力去夹他。秦彻闷哼一声,咬牙发狠地抽插了好一会儿,终于深埋在里面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秦彻开始动了,他双手卡着我的,帮助我坐得更深,但数十个来回后,不知怎么就变成了他腰不断进我里面,察觉到这一点时已经晚了,主导权完全被他抢了过去,他扣着我的双手剪在我后,让我只能依靠着他的,承受着他一次强过一次的撞和插入,毫不压抑的呻从中溢出,完全沉湎于此刻的欢情。
对话声越来越清晰,我试图挣开秦彻的控制终止这场事,没想到从未强迫过我的秦彻不知突然犯了什么病,强地箍着我不许我起,他翻把我压在一旁包裹着柔质的沙发上,下插得更用力了,耳边的声音微带沙哑:“怎么,嗯……有人听见的话,你好像,下面夹得更紧了……呼……喜欢被人听?还是……害怕了?”
我实在没有力气再跟他搏斗,咬着他的手指息着。他抽回手退出我内,像摆弄娃娃一样把我搂在怀里,附在耳边,慢悠悠地说:“他们听不到的,你听到的是驾驶室的监听通过音箱传来的声音,主舱的隔音没有这么差,下次记得叫大声点。”
我搂着他在他肩上用力咬了一口,手指摸到他背上可疑的痕迹,让他转过去给我看一眼,没忍住笑出了声。是我的专座上那个鎏金雕刻的名牌,硌在他后背印出了我的名字。我躺在沙发上抬脚在他背上踹了一下。
“你被我打上印记了,小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