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沈弦才放松了力,唧唧的大阴从残留着阵阵痉挛的肉中拖出来。
“明日宴席你还要劳,今夜就先睡吧。”一向到深夜的男人难得发了善心,坐起用巾帕子缓缓拭他的肉。
他这般作为惹得她不开心,她便也不要他痛快。
“…你可…还要与我不见?”他结重重动,压着她去吃自己,快速满她,一狠戾将她深撞得酥烂麻胀。
“嗯——”
“那我便如你所愿。”
如今他却忽地好似上了心,又是交杯又是压着追问的,怎地,难不成那铁的心里面还真住进人了?
男人拂拭的动作一顿,不曾回只是声音淡了几分:“是又如何?”
冻得起冰渣的句子撂下来,男人推开夜色离去。
她听到男人忽然轻笑一声,然后裹了风而起,他将用过的巾帕扔在床上,自己敛好衣裳。
沈明蕴仰躺着息,目光发直盯着帐子的一块斑痕。
清的声音透着寒意,冻得人似乎想打哆嗦。
最后一记,肉枪子扎标一般插上了靶心,深红啪地一声糊甩在口,然后开始突突狂。
她的话被男人蓦然回转的锐利视线所打断。
她早就不对他报了期望。
阴激烈飞速地抽插了十来下,后面的卵袋扇甩得几乎出了残影。
沈明蕴指尖在褥面上紧了紧:“我听闻府里有了言,说是兄长老不回房,怕是在冷落新婚妻子,不如明日…”
作话:问就是气了哥哥妹宝很开心
肉,怼着脆弱腔连撞了几十下,捣声泥泞得就跟在雨天的泥地中脚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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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也不知扎穿了哪里,她整个子剧烈抽搐起来,层叠媚肉瞬间化作蟒蛇,死死盘着肉绞缠,力勒得男人重重闷哼,然后掰开她肉,卡在口的豁穿肉,枪尖般串进里面。
可惜她不稀罕。
听到男人的话,她心底忽然发笑。
“兄长…”女子着气开口,用膝盖蹭他后腰,“明日便是嫂嫂的生辰了…”
沈明蕴仰尖叫,本听不清他又问了什么,背后的肉抵在褥面上颠簸碾磨。
沈明蕴让得又蜷起脚趾,尖锐的酸胀从肚子里往下坠,热热的阴宛如下雨一般噼里啪啦打将下去。
沈明蕴垂下睫羽,烛光在她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
男人紧紧凝着她,黑眸中情绪翻涌,他绷紧角:“你是要我回她房中?”
这般将她当子干了一年,平日里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旁的不见关心,只有肉子发才会想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