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来。”越颜踢了一脚积木,球破碎,木块满地都是。
“抱歉了,抱歉了,宽容大度的沈执先生,我不该打你不该凶你,我知错了,保证没有下一次……”
沈执跪起来,拿着盒子一点点装。眼泪模糊视线,滴到积木上,他摸了一把眼睛,抽噎两声继续装。
他看向老婆,目光惊疑不定。
越颜叹气。
沈执哽咽着说:“……要远离。”
“疼不疼?”越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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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爱你!不发生什么,不你了什么,我也许会生气会失望,但我会一直陪着你,永远爱你。”
“你过来,好好说,我又没说你什么。”越颜拍拍他的脚踝,摸到冰凉的感又拢到手心里给脚。
沈执说,我杀了他。
他把木刀拿在手里往地上扎,一下两下,直到木刀碎裂,他笑着说:“不可以,我杀了他。”
他收拾玩收拾的熟练,很快就装好放回原位。然后就凑到越颜边,跨坐到越颜上,抱着她,眼泪全蹭到她脖子上。
“那你刚才是在干什么?”
这刀真锋利,刀刃薄而尖锐。
沈执把东西一扔,眼巴巴的看着她,安静又温顺,乖的不得了。哪有一点刚才阴恻恻的模样。
哄了半晌,把他脚都捂热了,沈执才肯出一只眼睛看她:“你还爱不爱我了。”
越颜让他把小刀拆了,沈执三两下就把她看半天也找不到隙的东西拆的七零八落。
沈执摩挲着球面,不知抠了哪一块积木,轰的一声球坍塌,出一把沈执用积木的刀。
沈执扑进她怀里,哭腔郁:“那我不乖了呢,颜颜也爱我吗?”
样要和颜颜玩?和我玩?”
沈老爷子点:“是,你的孩子就是属于你的,当然要在你们家。等他长大了就会跟你玩了,他太小还不能和你玩,你得保护他。”
他毫不怀疑沈执话里的真实,因为他是真的疯子,是个神病。
还生个孩子?不是他们生,他们养,小孩有病也不是他们照顾,他们遭罪。嘴一碰就让别人生个孩子,哪有脸说出口的呢?
沈执点,眼泪跟着落下来,大颗大颗,晶莹剔透。
“好,我不凶你。你说你没吓人,所以刚才的话都是认真的?”越颜抽了张纸巾给他眼泪。
不是我会杀了他,也不是我要杀了他。
“我没吓人。”热的泪珠砸在越颜脖颈的肌肤上,一滴接一滴,不难猜出他现在多么难过。
没去送他们走,越颜没兴趣跟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虚与委蛇。
“颜颜,你永远站在我这边,永远喜欢我吗?”
“活该。谁让你拼这个了?危险物品要怎么样?”
沈执踢了两下,没踢掉就随她去了,趴在沙发上不说话。
越颜看他一眼,一巴掌打在他手上。沈执疼的倒抽一口凉气,慢慢扁起嘴巴,捂着手要哭不哭的。
越颜握起沈执故意进她手里的爪子,摸摸被打红了的地方,说:“你委屈什么?吓人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委屈。”
对上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饶是沈老爷子也打了个冷颤。
沈执抽泣停滞一瞬,从她上下来躺到一边去,只留给她一个悲伤的背影。
“就是没有吓人,就是没有!”沈执用她,气的不行:“颜颜凶我,颜颜凶我!”
越颜拍拍他的背,真诚检讨,温声哄人。
“越来越坏怎么办,真的伤到别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