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两人站的位置不是很远，可童磨总是不自觉的抬起看向他，告诉他，要放低姿态，接受恩典。

        鬼是没有嗅觉的，除了鲜血外，没有动东西能让他们驻足，可……这碗水不一样，这里面有他熟悉的东西。

        会死吗？还是说死的人是野川新？

        童磨回。

给他，“喝吧，神明会保佑你的。”

        毫无疑问，这副非常美，白里透粉

        就好像是自己全赤躺在羊水里，温得让人差点睁不开眼睛，内心深的意逐渐遍布四肢百骸。

        童磨了然，小慧应该是带他来的那个女人。

        话音刚落，野川新就毫不留情开始赶人，“我以为是信徒需要我，没想到是个教主，下次可得跟小慧说声，怎么能把老鼠放进来。”

        “羔羊？”野川新笑了笑，“你可不是羔羊，你是狼，獠牙已经沾满了鲜血怎么可能是羊？”

        “是的，我有罪。”越来越有趣了，往日都是他给教徒们解决困惑和苦难，如今还是一回，位置颠倒了，立下判决的人反倒不是他。

        野川新淡淡：“继续。”

        童磨没有意见，他慢条斯理地脱下束缚自己的衣服，房子很空旷，一旦没了说话声，就只剩下他脱衣服时淅淅索索的声音。

        “你是？”

        童磨开始陈述自己的罪孽，“我天生白发，瞳孔与常人不同，是色彩绚丽宛如梦幻一般的颜色，我有罪；生我的人说我是神明赐下的恩泽，是神子，可我却听不到任何神明的声音，我有罪。可你告诉我这世界上真的有神明吗？”

        他将心底的秘密说给人听，丝毫不介意若是此对话对外传出去将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他的眼神带着审视的冷酷意味，一双深邃的黑眸如黑般叫人看不透，盯着眼前人，下了判定，“你有罪。”

        这人看着亲和，眼睛笑眯眯的，似乎一点架子都没有，不过是他的错觉，他算是一回需要等人的，觉得稀奇，好脾气：“教主大人终于肯见我了？”

        “我是极乐教教主童磨。”

        等待途中倒也不无聊，视线内墙上都贴满了整齐的宣纸，上面写着他看不懂的符文，用指甲试探着扣了扣，是的。

        女人不说话，沉默片刻后接过，“随我来。”

        里面的白衬因为他的双手解下纽扣，如少女初发育时的脯暴在空气中，略带俏的弧度了，又白又，晕连同都是粉的，好似即将盛开的花苞。

        “不，你说错了。”野川新眼神悲悯，跟童磨刚才见过跟那女人一样的眼神，“你的罪不在这。”

        他是喜欢吃女人，但并非不能改变喜好，眼前的人一定美味。

        童磨期待着。

        两人来到一小院，女人先行离开，留下童磨等待。

        他刚准备继续动作，屋内便来了一人。

        他一说要出去，不少信徒给他钱票，他向来对交易没有什么概念，全给完就是，反正又不是他的。

        童磨将最后一件遮羞布脱下，他现在浑赤地站在野川新面前，那些脱掉的衣物被他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边，就在他的脚下。

        他要接受主的审判。

        童磨没有人类所谓的羞耻心，那双绚丽的彩眸十分坦然，大大方方地将袒，毫无遮挡之心，直到只剩下一件内，“还要继续脱么？”

        他被骂了也不生气，：“不欢迎我么，可是你那信徒受了我好多票子呢，跟你说上几句话都不值吗？”

        话落几秒，他又补了一句，“换个份罢，就当是拯救迷途的羔羊。”

        童磨没有多问，饶是觉得自己成了鬼，除了阳光基本上没有什么东西能害他死的，几口下去，碗里的水已经见底。

        童磨看向女人怜悯的眼睛，摇：“这东西对我没用，我需要教主大人亲自帮我解答疑惑。”随后他从腰间掏出几张钱票，问：“够吗？”

        “把衣服脱了，我领导你认识你的恶。”野川新叹了一声，“可怜的孩子……”

        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