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话要学会说出来,医生才能判断,知吗?”黎深一本正经的叙述着下的话,抚摸你的脸,垂眸望向你――迷离的眼神,红的面颊,颤动着的睫,红饱满得像是要滴出血来,这一切只有作为丈夫的他能看到,并在无人的深夜贪婪的汲取、享有。
你看见他托着你下颌的手指伸到你的嘴边。
的快感太过直白,外科医生的手指实在是灵巧有力,连续用力刺激了没一会儿,下的快感就承受不住的全数爆炸了。小猛然间绞紧了,你仰不受控制的尖叫出声,内的肉被你绞得猛然一抽搐,而他还不停,甚至加了两手指在阴阜一整片来来回回的快速摩。
“绝症,放弃治疗。”
你羞赧的别开脸,又被他掐着下巴掰回来,另一只手向下找到阴来回拨弄,“唔……黎深……不要……”,你被迫直面自己被他用一手指玩弄得不断抽搐,弓着,两条乱蹬,如此淫靡,如此放。
盈满的泪终于从眼尾落,镜面清明了。你看见黎深低着在你肩颈上上下下来回摩挲,他的短发微微汗了,刘海贴在额上,长睫低垂着,双因情动微微张开。
“黎深,你变态。”
“夫人,我们……可以再淫靡一些。”
你莫名感到危险。
有什么情愫顷刻间充盈了他的肺腑,令他大口气,一时难以呼。是幸福?是吧,曾几何时他还不堪设想。
“那要治。”你说。
“美吗?”
黎深俯住你的,好一阵厮磨才难舍的放开,间牵出几淫靡的细丝,他哑声问你,是不是魅魔,不然为何只是看着,都抑制不住情。
手指稍作停歇的间隙,你张着,大口大口的息,直至镜面模糊,才发现是眼中盈的泪。
水源源不断的向外着,下腹和持续痉挛,你羞耻的想要阻止,却被快感控制了,想出来,在爱人的抚摸下释放出所有因他而起的淫水。
不知高延续了多久,你大口大口的着气,如一滩水淹在黎深的怀里,时不时被余晕带着抽搐,被他的大臂紧紧箍锁在前。
黎深单手托起你的下颌,迫你仰面向上看去。冰镜中清晰倒映出了你们的影,白皙的,乌黑的发丝,贴合的赤的肉,又因淡淡的冰雾朦胧如梦境。
修长的手指探进了你的口腔,伸到你的上肆意搅动,同时覆在阴阜的那只手继续向下探去,中指的第一指节勾住
“不行,不行了。”你难受得极力扭动,快感来得过于激烈,过于尖锐,却居高不下,令你无法息。内的阴合着你的高遽然开始向深送。你感觉时间和世界在无法度量的快感中绷紧又崩坏,直至疯狂搓的手将高送上新的巅峰,涌动的热浪冲碎了难耐的意,水,尽数泼出,浇在肉上,出一小截后,连成线从下。
“对象是你的话,有可能。”黎深抱你在怀中,回答得义正言辞。
吻到最后你们气息都交在了一块,染得空气而黏稠。黎深捧着你的脸,气息不稳的说:“怎么治?治不好了,你不知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
说完又开始吻你,绵长而细腻的吻,仿佛只是和爱人无所目的的消磨夜间漫长的时光。
“……”
“黎深,你不会染上瘾了吧?”你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他。
“嗯,我是。都被夫人确诊瘾了,不用行动实一下吗?”黎深低在你上吻了吻,声色带着情迷的哑音:“夫人抽搐的样子好可爱。你扭动的时候,下面咬得好紧,蹭的我……好舒服。”
黎深轻笑了一声,摇摇――
你听见黑暗中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墙角生出冰花迅速蔓延至两边的墙,向空中凝结直至合在一起。巨大的冰面,连接着挑空层的天,在你们的前上方形成了一面横亘客厅的冰镜。
了,今夜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