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仪生慢点,啊——」
君涉的眼尾是上挑的,看上去锐利又傲气。
偏偏在她想这个男人推开压制时,心就会被狠狠撞上,酸麻酥又解不得瘾的崩溃感让她也几乎发疯。
那滴水珠穿过了记忆,化作了炙热的汗珠落在了她的齿间。
长大后的少年,应该就是这般面貌。
「好久没尝过这么乱来的爱了。」
而击碎回忆的,内是毫无章法的猛,却一次次将九津强的送上高峰——
那张冷傲美艳的脸上,是信任她的坚决,还挂着他匆匆从药圃奔来时刚下的雨水。
满满当当地灌满深的那一瞬,九津也恍神了,青年脱了力一般倒在她的颈间,热呼呼的气息扑在她的耳畔,扬起一阵疲倦的缱绻感。
第一次尝到快感的仪生脑子里一片乱麻,原本还能勉强紧箍的理智已经被药冲得七零八散,他只想和这个能解他欢愉与痛苦的人更紧密的相连。
毫无技巧的蛮干合那堪称凶的尺寸,九津已经被撑得讲不出话了,她感觉自己像是要被捣碎剖半般裂开,像是被折下碾碎的药材一般。
仪生却默然不语,上贴着她囫囵咬着,乱的息和震耳聋的心声落在耳畔,与带着海与明月的药香回忆一起回到了她的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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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经常以命相搏的野兽,怎么会是束手就擒的幼犬?她不肯松口,就是因为口供与真相不符,我倒是带来了人证,不听听他们所言,反倒在这里屈打成招吗?
她回到了现实,摸着仪生困惑的眼,无奈地笑了。
那时的她被信赖的同伴诬陷偷了事玉印,差点被去,不肯认罪的傲骨和心灰意冷的颓丧,让她即使被痛打也始终不开口。
而仪生的眼尾是下垂的,带着一点未经人事的天真。
汗的发丝遮盖住了仪生的眉眼,恍惚间,她仿佛看见了君涉。
是君涉,哪怕知刑司的人下手多狠毒,也还是伏在她的上挡下供的棒打。
一次炸开至空白的快感还没完全褪去,又再次被送上至高的欢愉,九津再也受不住涌般的折磨,只能使出浑解数紧绞住花,才勉强让濒临边缘的阳爆出来。
这恍神的几秒,仿佛君涉穿过了生死,正伏在她的前,好似下一秒就能抬起来骂她几句。
九津被突然一差点抽不上来气,被瞬间满满撑开到最深的感觉太过刺激,她差点跪不住。
「仪生,我让你听我说话——」
他笑着,眼睛里有着她见过最明亮的月光。
九津苦笑着,明知自己在傻事,却还是伸手撩开了仪生散落的发丝。
但还没等九津训斥,猛烈的抽插就如暴风雨袭来,仪生每一下都将花撑到极致,进出间就是一次次破浪般的快感。
——我相信妳,所以妳要活下去,才能张开嘴,说出妳看到的事情、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