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他的生腔腔口朝着你的肉冠撞过去。
这种动作对他而言倒不算难度太大。以前和萩原研二在一起时,萩原研二向来他。每每当松田阵平不甘于只躺着被动享受、想要和抢夺爱的主动权时,萩原研二也大都会纵着他,任凭他骑在自己上主动施为。
也正是因为如此,松田阵平对于骑乘其实还蛮有经验的,他清楚自己应该如何动作才能攫取更多的快感,又应该如何动作才能够撞开生腔的腔口,来一场快感灭的生腔内高。
“这是什么……好……”
“怎、怎么回事,好像打开了……要、要进去了,要被进去了啊啊啊……”
“好,好啊……怎、怎么回事……我好像电了……”
“不,要、又要出来了……”
“阵平哥哥,阵平哥哥——”
呻变成高的呼喊,你在他的生腔内了出来。
omega的生腔何等感,哪怕刚刚高过不足半分钟,松田阵平也又一次爽到了点。
他了,大量的爱溢出,将他下的你整片腰都透了。
生腔内,这种感觉松田阵平已经足有近三年未曾会到了。
他颤抖着在你的上高,浑的肌肉都刹那间紧绷起来。此刻的他已经不再着你的肩膀,而是住了你的骨支撑,又在你上添上新的青紫印痕。
你明显感觉到他的生腔腔口在你完之后便迅速收紧,似是饥渴太久之后贪婪地不想浪费哪怕一滴的。
“萩……”
在这高之中,松田阵平呢喃出这个他每天都会发送信息、却已经很久都未曾直接喊出口的名字。
那是曾经唯一进入过他生腔的人,是他的alpha。
而之所以现在会呼喊萩原研二的名字,当然并不是因为他把你当成了替,而只是因为多少年来养成的习惯罢了。
说到底,此刻的松田阵平本就没有自己的理智和意识,又怎么可能出把你当替这样离谱的事情来。
但这并不妨碍你借题发挥。
“阵平……”
你省略了「哥哥」这样的称呼,只以「阵平」称呼他。你知萩原研二是喊他「阵平酱」的,而你正需要以接近却又不完全相同、模棱两可的称呼来混淆他此刻的感官,却又能让此后他清醒过来时却仍不觉违和。
你并不喜欢给自己留下破绽。
“阵平……”
你的呼唤起到了应有的作用,无法思考的他遵从了自己多少年来养成的潜意识,开始在他的每一次高时下意识地呼喊出“萩”的名字。
总有一天,你会让他所有高时下意识的呼唤全都变成“阿雪”的。你这样想着。
不过现在,喊“萩”也是你计划中的一分。
这场爱还在继续。
他一次次在你上起伏高,而你也同样一次次进他的生腔。
你想要咬他的脖子。
这是每一位alpha在进入自己的omega生腔内后都会有的反应,是他们落下标记、宣示着所有权的渴望。
纵然你现在还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alpha,就算真的咬了他的也无法标记他,但这并不妨碍你想要这么去。
于是你动了动脑袋,一口咬上了他的手腕。
非常用力的撕咬,直到将他的肉刺穿,血肉模糊。
你这才松开口,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这样的话即使是以后恢复了也一定会留一牙印疤痕,而当他每次看到这条疤痕之时,就会想起自己对你的所作所为,从而被对你的愧疚淹没。
很好,所有你需要的铺垫都已经埋好,只差一个结局。
当你第六次在他内出来时,你开始表现痛苦的模样。而当你第八次在他内出来时,你开始发出求饶的啜泣。